臟臟辮搖頭:“不知道,我們坐車坐了好久,哪能記得路?三夫人,我們真的是被人脅迫的。我們和墨北萱初中就是同學,我們不是故意想欺負她。要是真的想欺負她,初中三年早就……不信您問墨北萱,我們初中的時候沒欺負過她。”
喬望舒看向墨北萱。
她剛才發泄地哭,把心底壓抑的委屈全都哭了出來。
早就緩過來了。
她點了點頭,表示初中時沒有被欺負。
另一個女生突然想到什麼,說道:“三夫人,雖然我不記得路線,但是我記得那幾個人的相貌特征,我可以描述。”
喬望舒看向安檸:“檸檸,幫我畫。”
“好。”安檸點頭:“等一會兒,我問店員要紙筆。”
墨北萱此時還挽著安檸的胳膊,貼她貼得很緊。
沈若言先一步站起身:“我去拿吧。”
安檸衝她點了點頭。
沈若言很快從店員那要了紙筆。
咖啡店的紙筆,尋常就是用來記賬什麼的,並非專業的畫紙畫筆。但對於安檸這種級彆的畫家而言,畫幾張肖像圖而已,工具不必太專業。
已經開了口,又被喬望舒嚇得半死,心底畏懼喬望舒。
幾個女生七嘴八舌,把能想起來的全都說了。
喬望舒得到了幾張肖像圖。
看起來就是些混混黃毛,年紀不大。
估計不會是真正的幕後黑手。
事已至此。
隻能後麵慢慢查了。
收起肖像圖。
喬望舒問了墨北萱的意思:“小萱,你覺得這樣處理怎麼樣?你和三堂嫂要說實話。你要是不想原諒她們,或者有什麼其他要求,你都告訴三堂嫂。你彆怕,以後要是再有人敢欺負你,你就給三堂嫂打電話。你是我們墨家人,容不得彆人欺負,明白嗎?”
喬望舒剛才說,隻要那幾個女生肯說,就放過她們一次。
她們都被嚇壞了,罰慘了,差點就被自己的親爹弄死了!
聽到這話急得不行。
“三夫人,您剛才說,我們挨了罰,隻要把知道的說出來,您就饒過我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