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分兩頭。
喬望舒今天照舊去工作室上班。
程玥跟蹤盯梢了幾天，還專門花錢請私家偵探，查到了不少有用的東西。
月亮愛北極星工作室，是喬望舒創辦的。而那些孩子，是喬望舒的徒弟，從福利院弄來的。安檸從中牽線搭橋，還教福利院的孩子們畫畫。
程玥拿到私家偵探查到的各種資料後，心底不屑。
在程玥看來，喬望舒和安檸，就是兩個道貌岸然，惺惺作態，裝好人的賤女人。要說她們毫無私心，程玥絕對不相信。這背後，肯定還有她不知道的事。
程玥每天都在琢磨，如何報複喬望舒和安檸。
她從小被家裡寵慣壞了。
上次程家被墨北洲針對後，元氣大傷。程玥根本不知道，他們家現在表麵看著還行，實則已經岌岌可危，再也經不起折騰了。
程玥坐在車裡。
她關注了月亮愛北極星工作室的各個自媒體賬號。
工作室發布的每一條視頻她都看了。
抖音是大數據抓取推薦。
她天天刷月亮愛北極星的視頻。
抖音就會給她推薦各種相關視頻。
她盯梢跟著喬望舒，坐在車裡閒來無事，隨手刷了刷推薦給她的視頻。
抖音推薦，大多都會推粉絲眾多的大博主的視頻。
程玥刷了幾條。
越看越覺得不對勁。
她總覺得這些視頻製作的成品，就連手法和流程都極其相似。
腦海中突然閃過喻勁懷那天的話：“我們工作室所有的作品，都是原創設計製作的……”
程玥眯了眯眼，喃喃道：“原創？”
她又刷了會兒視頻。
心生一計。
在手機上搗鼓了半晌兒，找到了其中一個有八百多萬粉絲，視頻成品，製作過程，和喬望舒工作室都非常像的一個博主。
剛好那個博主正在開直播，做一支鳳尾發簪。
博主的抖音賬號名叫熊小熊。
一個長了一張娃娃臉，看起來非常可愛的女生。
她開直播時，穿著粉色的唐裝，綁著兩個俏皮的丸子頭，說話的聲音很甜，聽上去很專業：“大家現在看到的這個，就是孔雀羽。在我國悠久的曆史上，點翠工藝通常都是用翠羽。但翠鳥如今是國家級保護動物，所以我們現在，都是用孔雀羽，或者藍段替代。孔雀羽會更近翠羽一些，做出來的成品效果也會更好……”
程玥在直播間蹲了一會兒。
大約十幾分鐘後。
她一連串給熊小熊打賞了十個抖音一號。
一個抖音一號，需要充值1001元。
十個抖音一號，那就是。
熊小熊的直播間，在線人數超過十萬加。
打賞的人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