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剛蒙蒙亮,張汛與徐晃便已整裝待發,燕雲十八騎也已準備就緒。
一行人彙集在牛心亭的校場之上,馬匹嘶鳴。
“出發!“隨著張汛的一聲令下,他們跨上戰馬,揚鞭而去。
朔風呼嘯,卷起一地塵土。
顧衍目送他們遠去的身影,心中還是忍不住,有些可惜。
侯義和戚宋,可以說是寂寂無名,這是曆史潮流中的一滴塵埃。
他們拜顧衍為主公,係統沒有任何的反應。
可是,張汛乃是張遼的哥哥,係統居然也無動於衷。
明明張汛的能力並不差,不知道為什麼,沒有在曆史中留下半點名聲。
“已經看不見了,我們去練箭吧!”顧衍摸了摸張遼的腦袋。
他正踮起腳朝著哥哥遠去的方向看去。
不過聽到要練箭,張遼馬上就放下了,對哥哥的擔心。
他最近這些天跟隨著顧衍練箭,覺得自己進步很大。
明明都是一些基礎的知識,自己以前也學過。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隻要是顧大哥帶他一起練,進步就特彆快。
張汛、徐晃和燕雲十八騎,他們一人雙馬,輪換騎行,以保持馬力。
數日之內,便穿越了一百三十多裡的路程,抵達了武州的地界。
當他們抵達武州時,眼前的景象讓他們不禁皺起了眉頭。
武州已經一片荒涼,灌溉的溝渠早已乾涸,田地荒廢,一片蕭條。
溝渠雖然乾枯,卻不是沒水,而是形成了幾個不相連的小型湖泊,點綴在這片荒蕪的大地上。
湖泊旁是一望無際的草地上,一個鮮卑部落的牧民在此放牧。
牛羊成群,帳篷散落,一派寧靜的遊牧生活景象。
草原的冬季是非常難捱的,需要不斷的遊牧和轉場。
但是,現在武州這裡環境非常適宜,水草豐美,這個部落冬季就留在了這裡。
由於張汛、徐晃和燕雲十八騎的出現,這個部落警覺起來。
他們很快就察覺到這邊人少,一百多個成年男丁,他們手持弓箭,騎在馬上,呼嘯著向張汛他們衝來。
張汛根本就來不及說什麼。
“殺!“徐晃大喝一聲,揮舞著馬槊,一馬當先衝入敵陣。
張汛無奈之下,也隻能緊隨其後。
然而,在他身後的燕雲十八騎,卻瞬間四散開來。
他們抽出騎弓,彎弓搭箭,連續射擊。
“嗖!嗖!嗖!”呼嘯的箭矢射了出去,輕易的射穿鮮卑人身上的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