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不善呀!”張汛開口說道。
徐晃點了點頭:“看來那些世家大族,有些迫不及待!”
“我們這裡易守難攻,而且隻有一個方向可以攻擊,我倒要看看他們舍得出多少血本!”
張汛加入他們的時間還短,雖然也經曆過不少事,但是對於顧衍實力的判斷,還是有些不足。
徐晃就不同了。
他跟隨顧衍的時間比較早。
有時候,他甚至覺得顧衍就宛如神明一般。
他帶著士卒們操練,總是能夠讓這些士卒進步神速。
他當初帶來的那些惡少年,現在人人都是伍長、什長。
這些小夥伴當初什麼水平,彆人不清楚,他還不清楚嗎?
不說彆人,僅就他徐晃而言。
短短半年時間也早已出現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他會騎馬,但絕對稱不上精通。
他步弓還算比較準,不過是射靜止不動的草人。
另外,他雖然有家傳的兵書,卻也非常簡單,關於行軍布陣講述的很少。
可是現在呢?
普通人需要一生時間來練習的技能,他現在已經樣樣精通。
他的騎術不亞於任何一個長在馬背上的鮮卑人。
騎在馬上,他可以左右開弓,跑馬射箭,向後背射箭,趴在馬上射箭,還有把身體藏在馬上等等。
帶領士卒列陣的時候,對於行軍布陣的領悟,更是早早超越了家裡的兵書。
所以看見鮮卑遊騎他並不擔心。
以他們這1000人,可以說是精銳中的精銳,再加上地形的優勢,就算10倍以上的敵軍,也不一定能夠攻破他們的營寨。
更何況,顧衍難道就沒有其他準備嗎?
徐晃不相信,鄉侯劉旦的覆滅還近在眼前,曆曆在目。
第三天,更多的鮮卑遊騎出現在附近。
這些鮮卑遊騎的出現,引起了流民的躁動不安。
要知道他們之所以會成為流民和鮮卑人有著莫大的關係。
這些流民有些是定襄郡人,有些是雁門郡人。
全部都是家園被毀,鮮卑人四處劫掠,才成為流民。
這些流民的躁動不安,很明顯影響了營寨建造的效率。
經過侯義和戚宋的大聲嗬斥,才重新恢複過來。
甚至他們更有乾勁,隻有建造好營寨,才能抵抗這些鮮卑人。
第五天,遠處響起了如同雷鳴一般的馬蹄聲。
所有的流民,所有的士卒都警覺起來。
整個地麵似乎都在顫抖,這是萬馬奔騰造成的震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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