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飛策馬跟隨在顧衍的身旁。
他看見顧衍緊鎖的眉頭,忍不住大聲說道:“將軍,不用太過於擔憂,咱們這速度,定能很快趕到!”
趙雲則神情專注,時刻留意著周圍的情況。
隨著夜幕降臨,星辰點點閃爍在天幕。
他們一行人快馬加鞭,武州到中陵,不過一百多裡地,在他們的疾馳下,到了晚上的時候,終於看到了中陵縣的輪廓。
此時的中陵縣,籠罩在一片靜謐之中。
高大的城牆在夜色中顯得威嚴而神秘,城門緊閉,仿佛一座沉睡的巨獸。
聽見了馬蹄聲,城牆上的守衛瞬間警覺起來。
他們握緊手中的兵器,目光緊張地朝著聲音的方向望去。
“什麼人?”城牆上的士兵大聲喝問,聲音在夜空中回蕩。
趙雲連忙開口喊道:“定襄郡守,典農中郎將,牛心亭侯,駕到!”
聲音洪亮有力,穿透了夜晚的寧靜。
聽到稟報,正在營帳中議事的張汛,立刻起身,快步朝著城牆上方走去。
“快開城門,迎接郡守大人!”張汛一邊跑一邊大聲下令。
隨著沉重的城門緩緩打開,顧衍等人策馬而入。
一進入城中,顧衍便感受到了一些緊張的氛圍。
街道上冷冷清清,隻有少數士兵在巡邏。
張汛快步走到顧衍馬前,行禮道:“主公,末將未曾遠迎,還望恕罪。”
顧衍翻身下馬,扶起張汛:“事出緊急,不必多禮,夫人可在縣中?”
張汛麵色凝重:“主公,夫人不在中陵,早前的消息應該在善無縣!”
顧衍看了看城牆的方向:“我看你這裡頗為緊張,出了何事?”
張汛連忙開口說道:“鮮卑人近日頻繁騷擾,屯田的百姓們人心惶惶,我們夜間也有所防備!”
顧衍環顧四周,說道:“帶我去看看防務!”
眾人來到城牆上,顧衍望著城外漆黑的原野,心中暗暗思索。
“鮮卑人並無多厲害,但是他們馬快馬多,縱橫往來,我們往往追之不及,隻能加強戒備!”張汛開口說道。
他又看著城外,咬牙切齒:“但是這些鮮卑賊子,並不會強攻硬打,以騷擾為主,確實心煩!”
顧衍點了點頭,這是鮮卑人強勢的地方。
趙雲則冷靜地分析道:“主公,我們需組建更多的騎兵,才能擊潰鮮卑人的襲擾!”
顧衍點了點頭:“組建騎兵最難的是馬匹,不過,養馬來的慢些,還是搶馬來的快!”
張飛一聽馬上來了興趣:“將軍要對鮮卑人傭兵?”
“哈哈哈哈!”顧衍哈哈一笑:“這並州各地,可不止鮮卑人!”
“不管鮮卑人,匈奴人還是東胡人,打仗一定要叫上俺!”張飛大聲說道。
晨曦微露,淡金色的陽光逐漸灑在中陵縣的大地上。
顧衍早早起身,與張汛告彆後,帶著張飛、趙雲和一百名親兵,又踏上了新的征程。
他們如風一般朝著善無縣狂奔而去。
駿馬嘶鳴,馬蹄揚起陣陣塵土。
顧衍騎在馬上,身姿矯健,目光堅定地望著前方。
張飛和趙雲緊跟其後,親兵們的隊伍整齊有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