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西涼騎兵揮舞著長刀向呂布砍來。
呂布坐在馬上側身一閃,手中的方天畫戟順勢一揮。
那名騎兵的頭顱瞬間飛起,鮮血噴射而出。
“啊!”又一名敵軍衝來,呂布大喝一聲,一戟刺出,直接洞穿了對方的胸膛。
呂布就宛如一把燒紅的尖刀,他帶著漢軍騎兵宛如刺入油脂一般,輕而易舉的穿透而過。
漢軍騎兵們在呂布的帶領下,勢如破竹,如入無人之境。
雙方交錯而過,留下了遍地的屍體,到處都是淒厲的慘叫、哭喊聲,還有傷馬的嘶鳴聲。
500餘騎的西涼騎兵,僅僅剩下100餘騎幸存,他們縱馬呆立在原處,已經肝膽俱裂,恐懼不已。
一名幸存的西涼騎兵看著周圍同伴的屍體,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這,這簡直是惡魔”
他的手在顫抖,幾乎握不住手中的兵器。
呂布勒住韁繩,轉身回望,他的身上沾滿了鮮血,那殷紅的血跡在陽光下顯得觸目驚心,卻更增添了幾分威猛和霸氣。
他的胸膛劇烈起伏著,呼吸急促而沉重,眼神卻依舊銳利如鷹,仿佛能穿透這彌漫的硝煙,洞察一切。
“喪家之犬,不必追擊,我們往前衝!”他大聲吼道,聲音如洪鐘般響亮,在戰場上回蕩。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豪邁與自信,仿佛這世間沒有什麼能夠阻擋他的腳步。
漢軍騎兵們再次催動戰馬,他們跟隨著呂布,馬蹄聲如驟雨般密集,朝著漢軍車陣的方向衝去。
風在他們耳邊呼嘯,吹起他們的披風,宛如一麵麵勝利的旗幟。
正在倉皇後撤的西涼騎兵,此刻已是人心惶惶。
他們原本就被兩翼和正前方的漢軍士兵纏住,如今聽到身後衝來的馬蹄聲,頓時嚇得肝膽俱裂。
恐懼如瘟疫般在他們中間蔓延,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絕望和驚恐。
“怎麼辦?漢軍騎兵來了!”一名西涼騎兵聲音顫抖地喊道。
“彆慌,彆慌!”將領試圖穩住軍心,但他自己的聲音也充滿了慌亂。
撤退中的西涼騎兵,再也顧不上被漢軍步兵纏住的這一部分,倉皇之間他們調轉馬頭,妄圖應對漢軍騎兵的衝鋒。
然而,混亂的戰場讓他們陷入了極度的無序之中。
士兵們相互推搡,馬匹擁擠在一起,嘶鳴聲此起彼伏。
他們試圖讓馬匹提速,但混亂的局麵讓他們無法提前啟動,馬匹的速度根本就沒有提起來。
而一馬當先的呂布,揮舞著手中的方天畫戟,宛如一道閃電直接衝殺了進來。
他的身影在敵軍中穿梭,方天畫戟所到之處,血花飛濺,西涼騎兵紛紛落馬。
淒厲的慘叫聲不絕於耳,此起彼伏。
“啊!”一名西涼騎兵被呂布一戟挑飛,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重重地摔落在地。
“擋我者死!”呂布怒吼著,他的臉龐因憤怒而扭曲,眼神中透露出無儘的殺意。
漢軍騎兵緊跟在呂布的身後,他們揮舞著手中的武器,大肆砍殺。
長刀揮舞,槍尖閃爍,輕鬆收割著西涼騎兵的生命。
每一次揮砍都帶著必殺的決心,每一次衝鋒都帶來一片死亡。
一名漢軍騎兵用長槍刺穿了一名西涼騎兵的胸膛,鮮血噴湧而出,染紅了他的槍尖。
“殺!”他大聲呼喊著,眼中滿是狂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