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張為清就起來了,睡得好精神頭也足。
換洗的衣服李成雪昨天就幫他收拾好了,他自己則是買了一條煙帶著。
“少抽點煙,注意安全。”李成雪又叮囑道。
來到碼頭,接他的船還沒到,張為清就和阿旺吹了會兒牛。
又等了一會兒,張為清就看到孫占海那艘拉風的遊艇開了過來,等到遊艇開進碼頭,孫占海才從船倉裡走出來。
“哈哈,等急了吧。”一下船孫占海就給了張為清一個大大的擁抱。
“還好,跟阿旺聊了會兒天。”張為清還是不適應孫占海的熱情,有些彆扭。
“你是真能給我驚喜啊,連鵝頸藤壺都找到了。”孫占海招呼著張為清上了遊艇,嘴裡還不住的誇道。
“鵝頸藤壺咱們這一直都有,隻是沒人認識罷了,這玩意在歐美比較受歡迎。”
“你是怎麼知道的?我收你的鵝頸藤壺就是為了招待外賓的,還沒跟你說,我爹在咱們省的外賓招待處工作,有好幾個老外提到過鵝頸藤壺,可笑我們居然不知道這是什麼。”孫占海笑道,看張為清的眼神也越發驚訝。
“湊巧吧,忘了是聽誰說的了。”張為清含糊道。
“不管那麼多了,反正你是幫我爹解決了一塊心頭病啊。”孫占海也沒多糾結張為清是怎麼知道的,從船艙裡拿出一瓶可樂遞給他。
“這玩意剛一喝還有些不習慣,但是喝多了還挺好喝。”
張為清在後世不知道喝過多少次了,不過為了低調還是假裝出不適應的神色。
“咱們不乘這艘遊艇去釣魚嗎?”張為清看了一圈,遊艇上並沒有海釣的那些工具。
“遊艇還是太小了,我們準備去外海,一會兒到了市碼頭換大船。”
想了想,孫占海又道:“待會上了船,rb人如果說話不中聽的話就當他們在放屁好了,彆起衝突。”
“不是朋友嗎?說話能有多難聽?”張為清不解。
“rb現在的發展太好了,跟他們相比,咱們還太落後,所以一些冷嘲熱諷的,彆放在心上。”
“靠,罵我可以,敢看不起咱們國家?給這孫子綁上石頭沉海。”張為清怒道。
“彆這樣,彆這樣,現在是咱們有求於人,他們這次來就是來投資的,隻是在占股方麵有些分歧,最後沒辦法才搞了這麼一場賭約。”孫占海趕忙勸慰道。
“落後是現實,但我們不能永遠落後吧,勾踐臥薪嘗膽,韓信也有胯下之辱,一切為了大局。”
張為清深呼了一口氣,把火氣壓了下去,道:“比賽的規則是什麼?”
“很簡單,雙方各五個人參與比賽,算最終的價值,價值高的一方獲勝。”孫占海道。
張為清握了握拳頭,眼神中充滿了鬥誌,原本還以為就是出來玩一趟,沒想到還背上了抗日的責任。
“放心吧,我一定會全力以赴的。”張為清堅定道。
遊艇速度很快,起碼比他們的漁船快了兩三倍,隻半個多小時就到了市造船廠的碼頭。
離老遠就看到一群人在那裡說話,看到遊艇過來人群也靠了過來。
“海桑,你們遲到了。”一個梳著大背頭,西裝筆挺的矮個青年看了眼手腕上的大金表,操著他那生硬的口音道,“我們國家的人約定好了時間就不會遲到。”
“不好意思泉桑,我去接了一位朋友過來,耽擱了一些時間。”孫占海賠笑道。
“放棄吧,我們國家的漁民是全世界最強的,你們會輸的很難看。”川島泉又道。
“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人群中有人小聲嘀咕,張為清頓時生出知己之感,隻是看了一圈也不知道是哪位好漢說的。
這時一個五十多歲身穿中山裝的男人把孫占海拉到一旁,小聲的說著什麼,目光還不時看向張為清。
過了一會兒,孫占海一臉頹喪的走了回來。
“阿清,真對不起啊,我爹他反悔了,堅持用他找的五個人參加比賽。”孫占海尷尬道。
張為清一臉無語,怪不得剛才兩人交談的時候老看自己呢,原來是要把他換掉。
“大局為重,可能叔叔覺得他找的人更有實力吧。”雖然無語,張為清還是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道,還想著為抗日出一份力呢,結果根本用不著自己。
“那我回去了。”
“來都來了,跟著出海玩去,他們比賽,咱們玩。”孫占海拉著張為清不讓走,看的出來他也很不高興,但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也不好違逆他爹的意思。
張為清掙脫不開,稀裡糊塗的就被裹挾著上了船,
時間本就遲了,所以其他人也沒再耽擱,近二十號人拎著各自的東西上了船。
船是rb的海釣船,足有35米長,比張為清的大船還要大上一截,至於機器設備軟裝方麵,差距就更大了。
“不得不說,鬼子的造船技術比我們強的不是一點半點啊。”張為清暗道。
上了船,雙方便走向各自的休息艙,前往外海的話,至少得七八個小時,到達後才會開始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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