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椰子螺的外殼還挺漂亮,張為清也沒有暴殄天物的砸開螺殼,而是用秤鉤子將裡麵的螺肉勾出來。
“螺殼在將來也是有人願意花錢買的。”張為清心中嘀咕道,這話要是說出來估計李成雪又會嗤之以鼻吧。
“啊!有珠子!”張為清還沒看到,李成雪就在一旁驚喜道,嫌棄歸嫌棄,該驚喜還是要驚喜的啊。
“還真是,好漂亮啊!”張為清也看到了,一顆比之前從他爹那買來的還要大上一圈的橙紅色珠子。
“這顆更漂亮呢。”張為清咧嘴笑道,自己親手挖出來的,怎麼看怎麼漂亮。
“我覺得還是之前那顆更好看。”李成雪是一點也不捧場。
吃完飯,雨勢更大了,仿佛整片天地都被雨幕所充斥。
張為清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覺,昨晚睡的太多了,現在根本沒有睡意。
看李成雪午睡睡得香甜,張為清心裡更不平衡了,用她的頭發在她的鼻孔裡撥弄。
“怎麼那麼煩人呢。”李成雪被他弄醒了,生氣的在他胳膊上擰了一把。
張為清吃痛討饒,看到李成雪接著睡覺又繼續犯賤,直到李成雪忍無可忍的在他屁股上邦邦兩腳才老實了。
實在睡不著,張為清也不想在床上躺著了,準備去找沈鳳霞說說話,也問一下最近二姐的情況。
才剛打開門,一陣狂風卷積著雨水就給他來了個透心涼。
來不及抱怨這該死的天氣,張為清就被一雙眼睛給嚇到了。
“狗?”張為清穩定了一下心神,才看清楚那雙眼睛的主人,一隻全身烏黑的大狗,正躺在他放魚乾的雜物間避雨。
那條黑狗看到張為清也嚇了一跳,呲著牙從地上站起來,露出它瘦骨嶙峋的身材以及圓滾滾的肚子。
“阿雪,你快來看。”張為清連忙喊李成雪。
“你好煩啊,想睡會覺都不行。”李成雪氣惱的走了過來,在他的腰間又掐了一把。
“好像是懷孕的母狗。”張為清這次沒有躲,而是指著那條大黑狗道。
“貓來窮,狗來富,咱家這是還要繼續發財啊。”張為清笑道。
“它看起來好凶啊。”李成雪往張為清的身後躲了躲,有點害怕大黑狗。
“懷孕的狗子,警惕心比較重。”張為清安慰了一句,“你接著睡吧,我去給他弄點吃的。”
李成雪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道:“現在還怎麼睡得著。”
張為清嘿嘿傻笑了兩聲,冒著雨跑到堂屋裡,中午吃飯還有些剩菜剩飯,給這大黑狗吃正合適。
來到堂屋,張德讓正在編竹筐,沈鳳霞則是在縫製小衣服。
“娘,家裡來了條大黑狗,看樣子還是帶崽的。”張為清興奮道道。
他一直想養條狗的,但是之前家裡養人都費勁,更彆提養狗了,現在條件好了,沒想到居然還有狗子主動上門了。
“喲,這可是好事啊,貓來窮狗來富。”聽說有狗子上門,沈鳳霞也是笑著道。
“中午的剩菜剩飯我拿去給它吃。”張為清將幾個菜碗裡的剩菜倒在一起,又從飯盆裡盛了一大塊米飯放在上麵。
“你小心點,彆被咬了。”雖說有狗上門寓意好,但畢竟不熟悉,還是要小心一點。
“嗯,知道了。”張為清冒著雨往雜物間走去,擔心會嚇到大黑狗,他還有意的放慢了步速。
看張為清過來,大黑狗連連後退,表情也變得凶狠了。
“彆害怕,我給你拿吃的來了。”張為清儘量輕聲細語道。
這大黑狗也是有靈性,聽到張為清的話竟真的不再害怕,而是小聲的哼唧起來。
“吃吧,吃吧,看你瘦的。”將飯菜放在地上,張為清又道,他想伸手摸大黑狗的頭卻又不敢,擔心被咬了。
“一條狗還大著個肚子太不容易了,你要是願意,以後就留在我家吧。”張為清往後退了兩步,看大黑狗開始吃東西才又接著道,也不管對方能不能聽得懂。
等到大黑狗吃完了東西,似乎是感覺到張為清不會傷害它,居然重新躺在地上閉上眼開始休息了。
張為清見狀大喜,這下應該是不會跑了。
回到堂屋,沈鳳霞還在縫小衣服,張為清喊了幾聲她才有反應。
“娘,想什麼呢,心不在焉的。”張為清納悶道。
“沒什麼,就是有些擔心你姐,算日子也快生了。”沈鳳霞歎了口氣,人是回來了,心還在張婷婷那。
“不是還有姐夫在呢嗎,她那婆婆再不靠譜還能害了二姐。”
“希望吧,唉,剛才去媽祖廟摔聖杯,一連幾次結果都不好。”沈鳳仙皺著眉道。
媽祖摔(擲)聖杯,是他們這一項曆史悠久且充滿神秘色彩的占卜習俗,源自於對神明溝通的儀式。
它主要通過一對獨特的竹木杯筊進行,杯筊外形如彎月,一平一凸,分彆象征陰陽。
進行儀式時,信徒需赤足,將杯筊繞香爐三圈,誠心向媽祖陳述個人信息和祈求事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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