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呀乾嘛。”
“彆衝動哈,咱可都是有身份的人,可不能做暴虎馮河之舉。”
胖子從桌前起身,揮舞著胖手控製局麵,然後又甩著胖臉挑釁的說道:“這樣吧,咱都是從科試考場下來的,這樣吧,咱們不如打個賭吧,你們一桌四個人哈,我們這一桌兩個人,咱就比這次放榜看誰哪桌通過的人數多。你們贏了,我薛馳任在應天城最好的酒樓向諸位賠罪;不過,若是我們贏了,嗬嗬,你們就在這請我們吃一頓就好了。怎麼,不敢嗎?”
你妹,原來這貨打的是這主意!
自己還有胖子過科試是穩穩的了,那一桌人水平再厲害,應該也過不一半,差不多穩贏了,贏了飯倒是其次,胖子能出風頭啊;反過來說了,哪怕是輸了,胖子這貨也是大出風頭。
朱平安對胖子這種無恥的行為,無語極了,出風頭什麼的,自己可沒什麼興致。當然,這種事情也不算什麼出格的事,就隨胖子折騰去了。到時候胖子愛來便來,自己可沒什麼要來的想法。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可彆後悔。”
旁邊哪桌幾位生員在胖子話音剛落就迫不及待的吼開了,在他們眼中,胖子這貨連屁都控製不住的人還想過科試,至於胖子對麵坐的那個少年,明顯毛都沒長齊呢,肯定是家裡捐的監生,估計連胖子都不如呢。
所以,在他們看來,胖子就是純屬找虐的,對於這種行為,當然要大大的滿足!
於是乎,接下來他們在酒樓找了幾位中間人,然後將各自的考引拿了出來,證明身份,然後將兩桌人的名字籍貫抄寫下來,等著放榜時作為這場賭局的證據。
再然後,整個酒樓又融洽了起來。
不知何時,酒樓大堂來了一對唱曲兒的父女,穿的都很簡樸,父親拉一種弦狀樂器,女兒唱曲兒。這女孩年約十七八左右吧,麵相清秀,算不上多漂亮,但勝在聲音好聽。
唱過兩首曲兒之後,父親放下樂器,端著鐵盤在大堂轉一圈聽人打賞。
朱平安也摸了十幾文錢放在了那老丈盤裡。
“多謝公子。”
有人打賞,那站在原位的女孩便手放在腰側,彎腿屈身做一個萬福。
本來也都好好的,但是突然女孩一聲驚呼求饒打破了這種和諧的場麵。
原來不知何時大堂出現了一位油頭粉麵的公子,一副猥瑣的對大堂的那女孩拉拉扯扯的,說著什麼跟哥哥享福,哥哥讓你快樂的標準調戲話,身後還有幾個狗腿子。
大堂裡的都是正義感無處揮發的書生,頓時一個個起身準備來一場英雄救美的演出。
“我看你們誰敢動,提學官趙大人那可是我三叔”油頭粉麵的公子吆喝一聲得瑟的笑,囂張的指著大堂裡的眾人,有恃無恐的威脅道。
這些書生剛下考場,能不能考恩科鄉試,可都是全都在人家叔趙文華趙大人手中,於是一時間每一個書生敢亂動了,即便是胖子也是想起身不敢起身的樣子。
女孩的老爹想來救他姑娘,可是卻被那惡少的狗腿子給攔住了。
“哈哈哈,你還是乖乖做我的第八房姨太太吧,再給我生個白胖小子,哈哈哈”
這惡少得意極了,繼續調戲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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