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現代的話,朱父估計會用這麼一個寶寶心裡苦但是寶寶不能說的表情,當時陳氏跟著朱父去鎮上看鋪子,就看見了這麼一個鐲子,隻看了一眼,陳氏就走不動路了。
其實這鐲子是銀的,外麵就渡了一層金,朱父覺的一個鐲子都要三兩多銀子,不值得,不過陳氏喜歡,河東獅吼之下,朱父也就隻能花錢買了。
大伯母
大伯母這邊遇到挫折,朱平俊媳婦兒便出頭了,說了些什麼她們娘家有多少這種綢緞啦,穿不完都生蟲子啦,還有她們家有個鋪子是賣綢緞的啦之類的。
然後大伯母這邊便又眉飛色舞起來了,伸出手比了兩根手指頭,“是啊,是啊,你不知道俊媳婦兒她們家那鋪子,一年毛利都得這個數呢。”
意思是兩百兩銀子,說完大伯母便覺的自己再次占據了上風。
就在這時院子裡又來人了,外麵有馬車的聲音,然後進來了一個大老爺模樣的人,後麵跟著管事還有小廝丫頭。
見禮之後,便說明了來意,這是一個隔壁的隔壁鎮上的官紳,特意來拜訪朱平安的,當然他也知道朱平安不在。寒暄了片刻後,便送來了一個禮單,然後吩咐管事和小廝丫頭將禮物從馬車上搬下來。
不說車上搬下來的禮盒等物,單說著禮單的頭一條禮金一百兩銀子,便讓代為念禮單的大伯朱守仁咂舌不已。
一百兩?
這還是白送的,聞言,大伯母看著陳氏,瞬間眼紅的跟兔子似的,眼饞的不要不要的。
光著一此拜訪,光銀子就送一百兩,那前段時間車馬往來,每天都有一二十輛馬車拜訪,那得多少錢啊。怪不得都要讀書啊,怪不得他爹總說書裡自有黃金屋啊,原來還真有。
想一想,大伯母眼睛更紅了,至於剛才說的什麼俊媳婦鋪子一年收入兩百兩什麼的,這會跟這比都算是九牛一毛了。
大伯母想一想自己剛才顯擺的,這一刻臉都紅了,當然更紅的還是眼睛。
至於小四嬸,這一會若不是小四叔眼疾手快拉住了,否則定然早就撲到禮物那嗷嗷叫著化身機場安檢員了。
就在大伯母眼紅的時候,陳氏心裡更難受。
“不要,不要,我們不收禮,銀子不要,貴重的都不要,多少銀子都不要。”
陳氏表情跟割肉似的,歪著頭故意不看從馬車上搬下來的各種名貴禮物,一隻手向著來人用力的搖著,堅定的拒絕道。
當然,另一手卻用力的掐著一旁朱父胳膊上的肉。
天知道,陳氏拒絕起來,內心是多麼不容易的,心裡是多麼的痛苦,比割肉還痛。
呃
當然,朱父應該是知道的,胳膊都快被陳氏掐青了。
陳氏的想法很簡單,兒子說過收禮對他將來不好,那就不收。雖然心裡是多麼的,但是為了兒子,堅決不收。
“什麼?”
大伯朱守仁聞言差點沒把手裡的禮單撕了,更不用說大伯母還有小四嬸了,那副吃驚的表情,比遇見鬼時要吃驚一百倍。
最終在陳氏和朱父的堅持下,禮單上的貴重禮物全都讓來人重新帶了回去,隻留下了一些吃食等不是很值錢的東西,還有一匹布,這還是來人堅持的結果。
不然以陳氏的意思,估計隻留下一盒糕點意思一下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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