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也不能說是憑白,我們有聽人說她們是暗娼,蒼蠅不叮無縫的蛋,為什麼人家不說彆人,偏偏說她們呢,所以,我覺得她們就是暗娼”
韓老三兀自還不服,梗著脖子道。
“住口!口說無憑,沒有證據,便是憑白!”朱平安嚴聲斥責道,然後扭頭向莊老裡正以及鄰村的幾位裡正、鄉老拱手問道,“莊裡正,以及諸位裡正,你們都是此地東道主,村裡的大小事情瞞不住你們,請問受害者可是暗娼?“
“大人,她們都是良家子,都是可憐人,咋可能是暗娼呢!她們都是我們看著長大的,處處守規矩,從未曾有過任何輕佻之舉!老夫可以用我的項上人頭擔保!”莊老裡正起身道,接著歎了口氣,緩緩說道,“唉,俗話說寡婦門前是非多,秀兒她們也不例外,尤其是秀兒,我們村好吃懶做的莊麻子曾托人向秀兒求過親,秀兒沒答應,莊麻子造謠過秀兒,為此,我們專門開祠堂已經懲罰過莊麻子了,也向村裡人澄清過了,不過,秀兒性格潑辣,常因瑣事與村裡多嘴的婦孺拌嘴,嘴又長在他人身上,有些時候有過節或者其他時候,也難保會有些流言。但是,荷花處處與人為善,喪夫後孝順公婆,可是連流言都沒有的。”
“莊麻子可在?”朱平安看向台下詢問道,意圖找裝麻子求證一番。
“在,他在這。”幾個村民將躲閃的莊麻子給推了出來。
“莊麻子,你不用擔心,既然你們村已經懲罰過你造謠的事了,本官也不會追究你,隻是想向你核實一下,莊老裡正所言,可是屬實?”朱平安向其求證道。
“大大人,莊老裡正說的都是真的,當年我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沒吃成心裡有氣,故意潑的臟水,人家是清白人家!“莊麻子坦誠道。
“好,本官知道了。下去吧。”朱平安點了點頭。
“莊麻子,算你爺們了一會。”
“莊麻子,沒想到你也是個有種的,我們看輕你了”
莊家村的老少爺們難得誇了莊麻子一句,反倒誇得莊麻子麵紅耳赤不好意思了。
“大人,他們那是胡說八道,哪有什麼暗娼啊!我們十裡八村,沒有不透風的牆,要是莊家村真有暗娼的話,根本瞞不住,可是真的沒有!“
“沒有。“
“不是,她們不是暗娼,都是良家婦女。”
附近十裡八村的裡正紛紛搖頭,你一言我一句的替兩位受害者正名。
“大老爺,我們是他們鄰居,對她們最清楚不過了,人家是清白人家,不是暗娼。他們要是暗娼,肯定有老多爺們上門,可是人家院子冷清的很,彆說爺們了,連娘們上門的都少,幾乎跟過死門子似的。她們倆都是寡婦,來往才多一些。”
“大老爺,我跟張秀兒罵過架,恨不得她倒黴,天天盯著她家,想找她的錯處,可是有一說一,雖然她的嘴很臭,可是真是清白人家。”
莊家村的村民也都紛紛為她們作證,即便是曾跟她們有過過節也替她們證明了清白。
“有村民們作證,本官也令人在受害者家中檢查,沒有發現任何輕浮品,由此足以證明兩位受害者,是清白人家,是良家婦女。韓老三、劉狗子、張鐵蛋,你們三人休要再汙蔑兩位受害者,否則罪加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