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待完,朱平安出去操練將士,大伯朱守仁還有胡煒、夏羌留在帥帳中。
“這大戰將起聽賢侄的意思是沒幾天時間了,在這幾天時間內讓浙軍快速提升戰力,怎麼想怎麼覺得天方夜譚一樣。這怎麼能做到嘛。”
大伯朱守仁在朱平安走後,也不再裝了,臉上的自信變成了苦瓜臉,唉聲歎氣道。
“可不是啊,咱們又不懂軍事,如何能在幾天時間裡快速提升浙軍戰力啊。”
夏羌焦急的在帥帳裡來回走,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團團亂轉,不時歎氣。
“朱兄、夏兄何須唉聲歎氣,俗話說得好,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何況是我們三個飽讀聖賢書的人呢。咱們合計一下,總能想出辦法來。”
胡煒起身,上前拍了拍夏羌的肩膀,又拍了拍大伯朱守仁的肩膀,一臉淡定的說道。
“難道胡兄已有良策?”大伯朱守仁眼睛一亮,興奮的看著胡煒問道。
夏羌也是滿是希望的看向胡煒。
“很遺憾,並沒有。”胡煒在兩人的目光中,緩緩搖了搖頭,淡定的說道。
“唉,那你怎麼這麼淡定,還以為胡兄你已有良策了呢。”大伯失望的說道。
夏羌也是不免失望。
“雖然我無良策,但是我卻是已經有了思路,隻是還需要朱兄和夏兄相助。”
胡煒微微一笑,如胸懷錦囊妙計的軍師一樣。
“這是自然,胡兄請講,我們必定竭儘全力。”大伯朱守仁和夏羌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噓”
胡煒將手指放在唇邊,對他們兩聲噓了一聲,接著走到帥帳窗前,悄悄往外打量了一番。
然後,才走到帥帳中間向大伯朱守仁和夏羌招了招手,將兩人招到跟前,小聲的跟兩人講悄悄話。
“朱兄,胡兄,你們以為我們跟朱大人相比,才智如何?”胡煒小聲問道。
“胡兄緣何有此問啊?雖然不想承認,但是不得不說,我們較朱大人遠矣,拍馬不如。”
夏羌不明白胡煒為什麼這麼問,不過,既然也沒有外人,那也就是坦承了。
“咳咳,賢侄比我還是優秀了那麼一些的。”大伯朱守仁咳嗽了一聲,扭扭捏捏的說。
“所以說,我們都不得不承認,朱大人才學遠勝於我們,又有領兵作戰經驗,多次立下戰功而我們涉獵不如朱大人廣泛,我們是飽讀聖賢書,但是兵法幾無涉獵。”胡煒雙手攬著兩人的肩膀,低聲說道。
“胡兄,你究竟想說什麼?”大伯朱守仁和夏羌兩人疑惑不解的打斷了胡煒的話。
“我想說的是,如何在短時間提升浙軍的戰力,我們需要向朱大人請教。”
胡煒意味深長的說道。
“胡兄你想什麼呢,這是朱大人交給我們的任務,我們再去請教朱大人?!嗬嗬,胡兄,你覺得合適嗎?這不是相當於我們主動投降了嗎?!”
夏羌難以置信的搖了搖頭,很是反對胡煒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