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葉飄飄,北風蕭蕭,王將軍單手插腰,不知道什麼叫做對手。對麵兩百米遠的祝平安絲毫不被他放在眼中,毫無還手之力的手下敗將而已!
此刻,身高一米七的王將軍,氣場比城牆還高,成為了當之無愧的焦點。
城牆上,尚知府在王將軍的逼宮下,也隻好站出來主持公平正義了。
“子厚,我再問你一遍,你可有王將軍投降倭寇的書證或者物證?”
尚知府把王將軍剛才問的問題又重複問了一遍,再次確認一下朱平安有無證據,看看剛才朱平安是否意氣用事,故意不回答王將軍的問題。
在尚知府的期待的目光下,朱平安很乾脆的搖頭。
尚知府失望的皺了皺眉頭,又問道,“那你可有證人證言,證明王將軍投降了倭寇?!”
朱平安依然乾脆的搖頭!
“府尊,我本來就沒有投降倭寇,他沒有我投降倭寵的證據,這很正常。不必浪費時間了,天寒地凍的,兒郎們都快凍僵了,我們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值此蘇州存亡之際隻要他朱平安還有浙軍給我們道歉,還我們以清白,這事就這麼過去了。”
這個時候王將軍站出來了,表現出了一副宰相肚裡能撐船的大度模樣。
聽了王將軍的話,當知府禁不住滿意的點了點頭,看看看看,這就是成熟的男人,做起事來經驗豐富,知道進退,讓人放心,不是朱平安這種年青人所能比的。
“子厚,你在斷案方麵也是行家,斷案講究人證物證俱齊,缺一不可,現在你一無人證,二無物證,憑空汙人清白說人家王將軍投降倭寇,不合適吧?!王將軍大氣,大人大量,你也聽到了,隻要你跟王將軍道個歉,讓你磨下將士跟王將軍摩下將士道個歉,這事也就過去了。值此倭寇圍城之際,團結為重,萬眾一心,眾誌成城,抗擊倭寇,相信子厚定能以大局為重。”
尚知府以退為進,循循善誘的對朱平安說道,要朱平安向王將軍道歉。
“我是大人,自然大量,不像某些人,嘴上沒毛,辦事不牢!毛毛糙糙!隻要你向我道歉,隻要你麾下向我身後的將士們道歉,這事就過去了。”
王將軍看到尚知府為他做主,不由飄了,一臉得意的看著朱平安,悠悠說道。
嗬嗬,我投倭,我無恥,我是敗類,但是你能奈我何,還不是要向我道歉。
這感覺簡直就像是喝了一壇瓊釀玉液一樣,簡直太美妙了,妙不可言。
這感覺比他新婚第一晚,將他那個出身大族的二百八十斤的婆娘乾翻了還要有成就感。
王將軍邁著勝利者一樣的步子,得意的看著朱平安,等著朱平安道歉。
“道歉,是不可能道歉的,更不可能讓這事過去。”朱平安微笑著看著王將軍。
王將軍正得意的等著朱平安服軟道歉呢,沒想到等到了這麼一句意外的話,太意外了,以至於腳下一個跟蹌,差點沒摔一個狗吃屎頓時惱羞成怒了,“朱平安,我已經夠大人大量的了,你可以年輕氣盛,但是彆給臉不要臉。”
“子厚,古人雲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你無憑無據汙蔑王將軍投降倭寇,你磨下將士汙蔑王將軍摩下將士是倭寇既然錯已鑄成,那就需要撥亂反正,隻是道個歉而已。”
尚知府連連搖了搖頭,對朱平安說教道,他此時對朱平安的不滿多了幾分,你誣蔑人家王將軍投降倭寇,難得人家大人大量,隻需要你一句道歉就掀篇了,這麼簡單的事,你都不願意做,你也太年輕氣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