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子士幾次嘗試衝進屋內,都被彆劍侍女給擋在了外麵,最後一次還差點摔倒在地。
這讓歐陽子士徹底繃不住了,再加上來之前氣憤之下還灌了點馬尿,這讓他徹底化身罵街潑婦了。
“嚴蘭,你出來啊,你不同意咱倆的婚事,是不是因為他朱平安又立功了,又要升官了?!”
“嚴蘭,你說,你是不是心裡還想著他!”
“他偷看你洗澡,還是一個有婦之夫.如此一個登徒壞痞,你竟然還想著他?!竟然因為他,就拒絕風姿倜儻的我?!你對得起姑父姑姑嗎?!你對得起我嗎?!”
歐陽子士單手叉腰,歇斯底裡的衝著屋內大喊大叫,指名道姓叫嚴蘭。
門外的侍女想要將歐陽子士推出院外,不過歐陽子士雙手雙腳抱住了院子內的一棵海棠樹,就連彆劍少女也無法短時間內將他從樹上揭下來。
越是被趕,歐陽子士越是歇斯底裡,就這樣,歐陽子士抱著海棠樹亢奮的大喊大叫。
“歐陽子士,你瘋了嗎?!你看看你現在是何模樣,真是令人望而生厭!”
嚴蘭在幾個侍女和老媽子的陪同下從屋裡出來了,一臉厭惡的看著像是猴子一樣抱樹、像潑婦一樣叫喊的歐陽子士,麵無表情的冷聲斥道。
“你看我望而生厭?!是不是看他朱平安,你就滿心歡喜,你就心花怒放,你就春心蕩漾了?!”
歐陽子士羞惱不已的甩開彆劍少女等人,從樹上下來,怒氣衝衝的質問嚴蘭。
“放屁!歐陽子士,我警告你,不要侮辱誹謗我!我拒絕跟你的親事,隻是單純的不喜歡你,跟朱平安沒有一文錢的關係!你要是再侮辱誹謗我,休怪我不客氣!”
嚴蘭更厭惡了。
“哼,我放屁?!我侮辱誹謗你?!跟他朱平安沒有一文錢關係?!你還真是夠維護他的!我告訴你嚴蘭,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我親眼看到過,朱平安被你的侍女引進你的院落私會!”
歐陽子士徹底不顧顏麵了,紅著眼眶把埋藏在他心底的草原抖了出來。
嚴蘭聞言,好像想到了什麼,歐陽子士說的應該是那次,那是恩科狀元郎跨馬遊街的時候,自己發現當初看自己洗澡的登徒子就是跨馬遊街的狀元郎朱平安,為了報仇雪恨,自己就讓貼身侍女將在嚴府做客的朱平安引來,想要好好教訓教訓朱平安,沒想到教訓不成反又被羞辱了一次.
“怎麼樣,是不是想起來了?!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彆以為你們之間的齷齪就能瞞天過海!”
歐陽子士看到嚴蘭的表情,就知道她想起往事了,不由悲憤的喊道。
“放屁!那是我要教訓朱平安!愛信不信!我沒有義務給你解釋,也沒有必要給你解釋!”
嚴蘭冷冷的說。
“嚴蘭!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你還想要維護他朱平安!你還真是夠執迷不悟的!”
“我告訴你,人家朱平安已經成親了!連孩子都要生了!你還在這一廂情願呢!”
“也就隻有我,不計前嫌,不計較你的過去,願意接受你!你彆不識好歹!”
歐陽子士聽了嚴蘭的話,就覺得她是在維護朱平安,不由更生氣了,氣不可遏的說道。
“嗬,自以為是!無可救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