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許天欣喜的迎了上去。
許戰意外的打量許天身後的赫連萱,伸出手詢問許天說道:“天兒,這位是?”
沒等許天開口,赫連萱站到近前,輕輕委身笑道:“赫連萱見過伯父。”
許戰一愣,訝異道:“你是萱兒?”
赫連萱笑道:“許叔叔,多年未見,容顏未老,您還似當年那般模樣。”
許戰感慨道:“十年前京城一彆,你還隻是過街嬉戲的少女,如今這般落落大方了,當真是歲月弄人,來來來,進屋坐。”
三人長談,家長裡短,說個不停。
茶過三巡。
許戰爽朗笑道:“哈哈哈,還記得當年你爹和我打賭打輸了,輸得氣暈了過去,咳咳咳……”
在聊天的過程中,許戰樂極生悲,忽然劇烈咳嗽了起來,一口黑血噴出。
“爹!”
“伯父!”
許天連忙攙扶,責怪道:“爹,萱姐第一次來咱家您就說個沒完,還是趕緊讓她給您看看吧。”
許戰連連擺手:“不妨事,爹高興。”
赫連萱忙坐到許戰的身旁,說道:“伯父,您先平心靜氣,我來為您把脈。”
許戰肯首,乖乖聽話,不過嘴巴卻沒閒著:“天兒,話說你和萱兒怎麼結識的。”
許天無語道:“我是去百寶樓買丹藥碰上的萱姐,爹您先彆說話了。”
許戰頷首,屋裡安靜了下來,不過隨著赫連萱的靈力遊走許戰全身,她的眉頭皺了起來,隨後說了一句:“伯父,您中毒了。”
“什麼?!”
此話一出,父子震驚。
許戰震驚道:“這怎麼可能,以我的修為,怎可能中毒而不自知。”
許天忙道:“萱姐,此話從何說起?”
赫連萱肯首道:“伯父稍安勿躁,您的身體其實是被人下了一種能夠損毀武道根基的藥,叫做五絕降靈花,這是一種慢性奇藥,不會讓中招者用修為查出身體情況,反而會以一種暗傷的情形潛伏在五臟六腑之中,似毒非毒。”
許天和許戰麵麵相覷,許天頓時心想:“莫非我小時候也是中了五絕降靈花?可我為何不似父親這般,身體沒有任何反應?”
赫連萱繼續說道:“這種奇藥其實並不算是毒藥,因為它隻會針對有修為者有效,它最大的能力便是消食靈力,但並不強烈,如奇生蟲一般長年久持,發作時需要靈力鎮壓,直至中招者徹底損壞武道根基,廢了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