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天見此,雖然一驚,但沒有任何動作。
趙清姝本可以一劍殺了許天,但發現許天沒有任何動作的時候眼色一慌,本來該刺中許天心臟的一劍刺向了胸口的另一邊。
噗呲,劍入血肉,血液順著劍身落下。
許天臉色一下就白了,但還是屹立不倒。
趙清姝意外道:“你為何不躲?”
許天艱難道:“姑娘要殺在下肯定是有理由的,能死在姑娘手中,我死而無憾。”
趙清姝氣道:“難道你不該死嗎?”
許天艱艱難道:“在下實在是不知道有什麼地方對不起姑娘,還請姑娘明言。”
趙清姝生氣道:“那日你對我做了什麼你自己不清楚?你玷汙了我,你該死!”
許天笑了,有些自嘲,道:“姑娘誤會了,那日我看你受傷太重,迫不得已之下才脫了你的衣服檢查傷勢,但我絕對沒有半分逾越之舉。”
趙清姝生氣道:“狡辯!那我的胸衣呢?你要如何解釋?分明是你惡趣低俗,甚至還偷走了我的胸衣,你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登徒子!”
許天艱難道:“姑娘,你真的誤會了,你的胸衣是我忘記給你穿回,在幫你清洗血漬時你便醒了,情急之下我隻好收起,若是不信,我許天在此對天發誓,當時若是對姑娘有半分逾越之舉我願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趙清姝依舊冷漠道:“我不信。”
許天歎息道:“既然如此,若是能讓姑娘出氣,姑娘儘管殺了在下。”
趙清姝皺眉道:“你以為我不敢?”
許天閉上眼自嘲道:“姑娘動手吧。”
“你—!”趙清姝語塞。
二人僵持片刻,趙清姝最終抽劍轉身,十分冷漠的說道:“你走吧,念在你爺爺救了我們母女的份兒上我饒你一命,但是從今以後,你我之間恩怨兩清,至於婚約的事情你想都不想要想,我是不可能嫁給你的。”
許天緩緩睜眼,心情非常苦澀,但此時身上的痛無法與心痛相比,他本想這次向趙清姝表白,奈何事情竟然發展成這樣。
“許天!”就在這時,赫連萱及時趕了過來,並趕緊將許天扶住。
許天最後看了一眼決絕的趙清姝,因為失血過多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赫連萱不解道:“清姝妹妹,你和許天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何要下此重手?”
趙清姝冷漠道:“萱姐姐,是非對錯我已無心解釋,不過從今以後我與他毫無瓜葛,婚約作廢,你將他帶走吧,今日之事,還請保密。”
赫連萱看了看昏迷的許天,隻好將他抱在懷中,隨後帶他返回了百寶樓。
赫連萱從天而降,林玉顏、薑楊、楚楚三人已經在亭台處恭候多時,但楚楚看到許天在懷中昏迷不醒時整個人直接懵了。
“少爺!”
“發生了什麼事?萱姐姐,少爺他怎麼了?”楚楚急忙來到近處慌亂道。
赫連萱急忙抱著許天走向房間,說道:“沒時間解釋了,我先給他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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