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還是一千貫?”陳文軒再次豎起中指問道。
“仍是一千貫。”盯著他那根很不順眼的中指,吳知若不耐煩的說道。
“有梅無雪不精神,有雪無詩俗了人。河邊詩成天有雪,與梅並作十分春。隨便抄的,湊合聽。”
隨著陳文軒的吟誦,詩會現場再次變得寂靜無聲。
“隨便抄的,湊合聽”
這句話,仿佛就是一個大大的巴掌,扇在了吳知若的臉上。
這樣絕美又有意境的詩誰人能作?
你去哪裡抄去?
“有梅、有雪……,河邊詩成天有雪,與梅並作十分春。此時恰逢此景,妙啊。”一位學子的吟誦打破了沉默,讓整個現場“嗡”的一下子就亂了起來。
如果說前一首詩,他們心中也會有所懷疑的話,那麼現在的他們就很篤定,這就是陳文軒即興而作。
而現在好多學子們看向陳文軒的眼神,已經變了,眼神中跳動著火苗,幾近狂熱。
他們懂詩啊,這兩首詩一出,就知道自己跟陳文軒之間的差距太大。仔細琢磨,可能還有機會做出一首來,卻是沒有陳文軒這轉瞬之間就是一首的本事。
這,便是才情。
畫舫中的夏詩竹都沒忍住,走了出來,想要看看陳文軒是個什麼樣子。
李錦菲倒是有些不情願,心中很憂愁。
這個登徒子,怎麼就那麼能作詩?
“你……、你……,你仍是抄的。”吳知若氣急敗壞的說道。
聽著他的話,好多學子都皺起了眉頭。輸了便是輸了,有失讀書人之風骨。
陳文軒展顏一笑,“你說得很對,很有道理,我就是抄的。你又沒有說不能抄不是?我也讓你抄,你隻要能抄來一首更好的,我還就認輸了呢。”
“記住哦,又是一千貫,一共是兩千貫嘍。賺錢咋就這麼輕鬆呢?還才子?連我的小侍女都不如啊。”
說著的時候,他再次把兩根中指豎起來,挑釁的晃啊晃。
“我跟你拚了……”
吳知若大喊一聲,不管不顧的就奔著陳文軒衝了過來。
他的思維已經混亂,他的驕傲,已經讓他忘了輸是什麼滋味。現在被陳文軒的中指一刺激,可謂是怒發衝冠啊。
陳文軒的嘴角掛起一抹淺笑,嘴裡卻是唱了起來,“乾什麼、乾什麼,呼吸吐納自在心。打不著、打不著,氣沉丹田手心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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