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衣妹妹,以後就不要這麼見外了。我都喊你蝶衣妹妹了,你理應喊我軒哥兒,要不然太生分了。”
陳文軒轉回身,一本正經的說道。
“陳公子,玩笑了。”程蝶衣俏臉一紅。
這一下,可是把鐵牛和郭有財都看傻了眼。
軒哥兒沒有扯謊?他跟程蝶衣真的認識?還以兄妹相稱?咋可能呢?
“對了,昨天忘了問。我這次風寒的診治方子醫館都有留存吧?我是不是病得很急?”陳文軒問道。
“都有留存。陳公子莫非是忘了診治的過程?”程蝶衣皺眉問道。
“嗯……,有些想不起來了。嫿兒,我咋染上的啊?”陳文軒問道。
“那日夜寒,少爺在書房中不小心睡著了。嫿兒不敢打擾少爺,待得第二日早晨才發現。”嫿兒自責的說道,眼圈再次泛紅。
“傻丫頭,這又不怪你。”陳文軒笑著在她的小鼻子上掐了一把。
心中已經確定,那日睡著的事情肯定是有蹊蹺的。差不多,他們就是想把自己給謀害嘍。
確切的說,是已經謀害了,隻不過自己成了接班人。
“蝶衣妹妹,沒什麼事情吧?去我家裡,我給你做上一些好吃的。”陳文軒樂嗬嗬的說道。
“啊?你的病還沒好?可是今日詩會上看你神采飛揚、中氣十足啊?”程蝶衣愣了一下問道。
“哈哈,好利索了。我也算是大難不死,所以打算換個活法。”陳文軒趕忙說道。
“昨天都已經去庖房給他們燉了兔子吃呢,彆說什麼君子遠庖廚,就是假清高。有這個能耐,彆吃完才是真君子。”
程蝶衣小嘴微張,還是頭一次聽到這樣的話。
“胖胖,這次有了蝶衣妹妹,多買些肉和油,是不是沒什麼問題了?”陳文軒問道。
“沒問題,必須沒問題。”郭有財猛點頭。
開玩笑呢,能夠跟程蝶衣一起吃飯的機會彆說買些肉和油了,就算是趕上幾頭豬、幾隻羊,那都沒問題。
也不單單是因為程蝶衣素有美名,更主要的還是這個時代醫生的地位也是很高的。
古代的醫學沒有那麼發達,人們生活中也沒有那麼多需要注意的,很多後世看起來就是很小的病,在這個年代裡就都是要命的病。
“郭家郎君不必破費。昨日陳公子於小女子有救命之恩,理應小女子去采買。”程蝶衣趕忙說道。
“那麼見外乾啥?忘了我今天贏了多少錢?四千貫呢,那可不是小錢。”陳文軒得意洋洋的說道。
“走著吧,回去還得好好收拾一番。咱們啊,就當今天是過年了,讓你們好好嘗嘗我的手藝。”
“軒哥兒?你是什麼時候學會的呢?”邊上的鐵牛好奇的問道。
“呃……,我平時也沒什麼事,瞎琢磨唄。你就說我燉的兔子好吃不好吃吧?”陳文軒趕忙岔開話題。
“嗯,真的很好吃。我吃兔子也不下百隻,沒有哪一隻如軒哥兒煮的那麼香。”鐵牛點了點頭,都沒忍住的舔了下嘴唇。
這就讓程蝶衣很好奇了,陳文軒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這一次大采購,可是真的不得了,最後郭有財都在縣裡雇了輛車,這才拉回陳文軒的家中。
采購的過程中,陳文軒的心中也在不停的盤算著,也漲了很多的知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