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呐。這樣就行了,是為了讓這隻雞更有色澤和香味。”陳文軒說道。
“那若是這樣吃的話,會不會有些油膩啊?”
“哈哈,這也是其中的一道工序而已,稍後還得熏製一下。”
“熏製?還有這樣的做法?”
兩人一問一答之間,手上的活可是一點都沒耽誤。
而看著眼前這樣的情形,不管是郭有財還是鐵牛的眼神中都跳動著興奮的小火苗。
熏雞塗好了胡麻油,陳文軒又把銅釜架好。在裡邊放好竹片架子,把兩隻雞擺放到上邊。
雖然有些擁擠,但是也夠用了。
銅釜下生火,感受著銅釜內的溫度後,這才抓了一把沙糖,丟進銅釜內,蓋好蓋子。
沙糖便是大夏朝精製的蔗糖,據說是從天竺尋來的熬糖法門。
“軒哥兒、軒哥兒,濃煙太大了。”
看到從蓋子邊上躥出的黃色濃煙,程蝶衣嚇得不行,直接躲在了陳文軒的身後。
“沒關係的,倒是忘了戴口罩。再數五個數,一、二、三、四、五,妥了,撤火、出鍋。”陳文軒樂嗬嗬的說道。
“咳咳咳……”
掀開蓋子之後,烤糖的餘煙也飄了出來,把他都嗆得不行。
程蝶衣有些小憂愁,本來香味很濃的雞,被這麼一弄的話,還不得把人給吃壞?
陳文軒用蓋子扇了扇,裡邊的熏雞也呈現出來。
棗紅色的色澤,隱隱也有一股香味飄進鼻端。
“嘿嘿,還是很不錯的。下次少放一些沙糖,效果能更好。”陳文軒美滋滋的說道。
“軒哥兒,都被煙熏成了這樣,能吃嗎?”郭有財苦笑著問道。
“誒?你們倆啥時候跟過來的啊?”陳文軒有些納悶的問道。
郭有財傻眼了,“你……,你重色輕友。”
“對。”
邊上的鐵牛也附和了一句。
程蝶衣俏臉粉紅,假意用小手扇了扇。這就是在告訴他們,咱可不是害羞,而是庖房太熱。
對於兩位好兄弟的指控,陳文軒可是一丁點都沒有放在心上,美滋滋的端著熏雞來到了膳廳。
沒有了庖房中糖煙的刺鼻味之後,熏雞的香味就更加清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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