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蝶衣就覺得自己的那顆心啊,咋蹦的那麼快?都快蹦出來了。
“何事啊?”程思遠更加的納悶了。
這兩天也聽了一些關於陳文軒的傳聞,可是沒有哪一宗事是說他說話還帶大喘氣的啊。
“前些日子與蝶衣妹妹也曾說過。”陳文軒補了一句。
“沒有說。”
程蝶衣趕忙站了起來,眼神看向陳文軒也是凶巴巴的。
程思遠更加糊塗了,啥情況啊?
“蝶衣妹妹,你忘了?日後我家的工人數量很多,也需要他們做一個身體檢查,看看有沒有暗疾啥的。”陳文軒詫異的問道。
“呃……、嗯……,我忘了。”
程蝶衣羞得啊,就差把腦袋縮進衣服裡。
這個壞痞子,你說這個事就直說唄,還扯那麼多乾啥?
心裡怨懣的同時,還有那麼一丟丟的小失望,難道這個壞痞子當日隻是說著玩的?
“想來是蝶衣妹妹每日事多。”陳文軒笑著說道。
“這些人的檢查費用也應由我來付。今日我家還有一人叫做沈春明,帶著老母前來瞧病,不知病得重不重?”
“積勞成疾、胸鬱氣滯,若想康複,需要慢慢調理才可。至於診費,就算了吧,他們家也是苦命人。”程思遠說道。
“不可、不可。”陳文軒認真的說道。
“世伯有濟世救人之心,可是若想濟世救人也需要銀錢支撐。要不然那些草藥也不會自己長著腿跑過來。”
“是以小侄有一事相商,日後若是有病患診金不足的,世伯可先行救治,剩餘診金由小侄一人補足。”
“為何有此想法?”程思遠皺眉問道。
“無他,能幫一人是一人。”陳文軒說道。
“世伯這裡不能經日虧空,那樣的話,將來必然無以為繼。可是我就不同了,我家有酒莊,將來多少還能有些結餘。”
“世伯用藥又不似那等庸醫,皆以名貴藥材相佐。而是選取藥性相當,價格低廉的藥材,用以救人活命。”
“哈哈哈哈,賢侄謬讚了。”程思遠笑著說道。
“其實也是想著能夠為窮苦百姓少一些費用,生病本就艱難,不能因為治病讓他人雪上加霜。”
剛剛陳文軒的話,可是戳到了他的癢處,聽得很舒坦。
邊上的程蝶衣卻是小小的翻了個白眼,這貨就會油嘴滑舌。
“哎……,但願世間無人病,何愁架上藥生塵。也就隻有世伯有此等濟世之懷了,小侄敬佩得很。”
陳文軒站起身,認認真真的又拍了一記大馬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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