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哥兒,這個識字的法子既然這麼要緊的話,學堂的開業,是不是應該往後延一延?”
往皇莊走的路上,郭有財問道。
“無妨,正常識字即可。”陳文軒說道。
“對於很多人來講,能夠讓孩子們讀書都是很盼望的一件事情。如果咱們拖得久了,他們難免心焦。”
“也是這個道理,不過我今日看這個夏姐姐,很不一般啊。要不然跟平平去問一下?”程蝶衣擔憂的問道。
“也沒關係了,這個名字怕也是皇家之人,應該是哪個王爺家的孩子吧。”陳文軒說道。
“咱們若是去打聽的話,就著了痕跡。她想說的時候自然會說,要不然也會引起事端,反倒不美。”
“軒哥兒說得在理,跟他們這些人打交道啊,著實不容易啊。”胖胖苦笑著說道。
“就說平平吧,咱們跟他叫平平,他咋說也是二皇子啊。還有那怪大叔,偶爾瞪一下眼睛,那也是挺嚇人的。”
“去你家的時候,派頭還那麼足,我是真不想跟他一起吃飯。我反倒覺得菲女俠還是很好的,真的是一丁點的架子都沒有。”
一提起李錦菲,程蝶衣也是掩嘴輕笑,想起了那日在小涼河邊上的事。
旋即又瞪了陳文軒一眼,想起來了,這貨當時也是做了些不道德的事。
“又咋了啊?剛剛不還聊得很好嗎?”陳文軒苦笑著問道。
“要你管?那個清洗傷口的藥液,當真能做出來?”程蝶衣瞪著眼睛問道。
“能的、能的,咱就把心放肚子裡啊。賭坊那邊打聽得怎麼樣了?”陳文軒安慰了一句,然後又看向胖胖。
“去了三家,都有了些風聲,到時候能開盤口。”胖胖的眉毛挑了挑。
“隻不過這畢竟是你們口頭上的約戰,所以要想真正開盤口,還得等你們最終確定下來。”
“預計的情況怎麼樣?”陳文軒問道。
“哈哈哈哈,肯定是你不行啊。”胖胖樂得是眉開眼笑。
“一肚子壞水,若是真的贏了,能把錢給拿出來嗎?”程蝶衣好奇的問道。
“肯定沒問題的。”陳文軒將身子靠在車廂上。
“長安城的青樓楚館還有這些賭坊,背後其實都是有著大人物在的。即便他們想賴賬,也得為以後考慮一下。”
“而且多為賭坊來講,即便是輸了,輸的也是小錢。除非有很多人物能夠慧眼識英才,一眼就看出我的不凡……”
“哎呀……,你就不要自吹自擂了。”程蝶衣聽不下去了。
“嘿嘿,馬無夜草不肥嘛,這樣的錢就是白給咱們的,咋能不賺。”陳文軒樂嗬嗬地說道。
“好了,也到皇莊了,看看今天該做點啥菜吃吧。一天天的也是愁,還得給酒樓研究菜譜。這一天天的,沒了我還真不行。”
程蝶衣氣得牙癢癢得很,可是你還沒法去反駁。
新的做菜法子,就是他研究出來的,菜式自然也得他來做才行。
“喲?平平啊,這是咋了?乾啥氣呼呼的?”
來到了訓練場,看到夏承平在邊上生悶氣,陳文軒詫異的問道。
“軒哥兒,這次蹴鞠比賽不僅僅要贏,還要大贏才行。”夏承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