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哥兒,我總覺得今天的情形有些不對勁呢。”
往工坊趕的路上,程蝶衣皺眉問道。
“咋了?哪裡不對勁啊?”陳文軒好奇的問道。
“有些說不好。”程蝶衣又皺了皺鼻子。
“平平有些不對勁,好像很緊張。夏姐姐也有些不對勁,好像過於興奮。菲女俠是最不對勁的那一個,從始至終竟然都沒有說話。”
“哈哈哈哈,傻妹妹啊,你想多了。”陳文軒樂嗬嗬的說道。
“平平緊張,那是因為他畢竟是皇子的身份。關鍵是啥呢,平時有些不受待見。偶然獲得表揚、有了高光時刻,能不緊張嗎?”
“夏姐姐呢,一看平時就是很少出宮的。你平時多留意就能發現了,看起來冷冰冰的,其實對啥都很好奇,完全就沒見過世麵的小孩子一樣。”
“菲女俠啊,你說她膽子再大能有我大?她也就是在沒有大人在的時候,才能夠綻放出真性情。有了旁人的時候,大多還是非常守規矩的。”
程蝶衣認真的想了想,好像也是這麼回事。
“那香香呢?”程蝶衣貌似不經意的問道。
“雖然處心積慮,卻也是一個隻想脫離苦海的苦命……”陳文軒順嘴說了一半,不敢吭聲了。
蝶衣妹妹成長了,都學會虛晃一槍了。
程蝶衣很是幽怨的看了他一眼,知道他能夠說出這樣的話,就是要幫香香。
而要幫香香呢,免不得就要跟香滿樓背後的掌控者碰撞。
“哎呀,咱就不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了。我這不是都要封子爵了嗎?到時候封下來了,咱就成親,生上一堆小娃娃。”陳文軒笑嘻嘻的說道。
“我幫少爺和小娘子帶娃。”
嫿兒美滋滋的說道。
程蝶衣無奈的看了她一眼,“你啊,心裡邊就隻有你家少爺。我才不給他生娃呢。”
“那可不成。你要是嫁人,不要嫁給彆人,你就要嫁給我。帶著你的嫁妝,唱著你的歌兒,坐著那馬車來……”
“哎呀,亂唱個啥。”
程蝶衣沒好氣的拍了他一巴掌。
心裡邊也是真的很愁,這個人總是沒個正經。
說說聊聊的,也來到了工坊這邊。
看到陳文軒之後,工坊的人們也是齊齊道賀。
至於說隨後下車的永炎帝……,根本沒人在意他。
“端是會收買人心。”
永炎帝嘀咕了一句。
“父皇,其實……,其實軒哥兒為人,還是很不錯的。”夏承平小心翼翼地解釋了一句。
永炎帝無奈的看了一眼自家的傻兒子,你還能說啥啊?
“世伯,先看酒坊還是看工坊啊?看完了咱們還得吃飯呢。”陳文軒溜達的走了過來。
“先看酒坊吧。”永炎帝說道。
陳文軒點了點頭,領著人來到了酒坊這邊。
也是趕巧了,今日正好蒸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