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什麼瞅?還不快走?”
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夏詩竹小腳一跺,半轉嬌軀。
“夏姐姐啊,以後咱們能不這麼穿,就不要這麼穿了。”陳文軒一本正經的說道。
“太禍害人了,這得讓長安城多少女子引為夢中情人,朝思暮想、夜不能寐、輾轉反側、茶飯不思……”
“說完了沒有?走不走?”
夏詩竹虎著臉,打斷了他的話。
越說越不正經了,就不能給他好顏色。
“夏姐姐啊,那去是去了,這哥幾個不會跟陛下偷偷去告狀吧?”陳文軒問道。
“小郎君,我們是公主的侍衛,不做他事。”一名侍衛冷著臉說道。
也是覺得陳文軒太荒唐,哪有帶著公主去青樓的?
但是他們更加的知道,公主打定了主意的事。你彆說九頭牛了,就算是陛下都拉不回來。
所以他們就覺得,罪魁禍首還是陳文軒。
“跟我生啥氣啊……,我也是無辜的嘛。”陳文軒苦著臉說道。
“那你喊金南相做什麼?”夏詩竹好奇的問道。
“嘿嘿,夏姐姐,我在考慮是不是能跟小金成為好朋友。”陳文軒笑眯眯的說道。
“不過這個事還不著急,今天我再探探他的口風吧。咱們要是能把小金給拉攏過來,那得是多麼好玩的事情啊。”
夏詩竹皺了皺眉,“你是說,金南相與高句麗王室離心?”
“我有這樣的感覺,但是這玩意不能操之過急,得徐徐圖之。”陳文軒認真的說道。
“嘿嘿,要真是這樣確實很好玩啊。”夏詩竹眨了眨眼睛,臉上也掛上了玩味的笑容。
邊上的侍衛們心中愁苦得很,公主咋就成了這樣呢?
坐著馬車來到了香滿樓,雖然還沒到正經的營業時間呢,對於陳文軒來講也不算啥。
來到了他的封存雅閣內,看著牆上的詩詞,夏詩竹白了他一眼。
“嘿嘿,那時候就是一時興起嘛,平平也在呢。”陳文軒略顯尷尬的說道。
“奴婢見過小郎君。”
這時候老鴇子也趕了過來。
“鴇母啊,有些事情就算是再回避,也得談一談。”陳文軒說道。
“回頭你就問問你們的東家吧,看看給香香贖身需要什麼條件。這個事弄得啊,我的想法咱們就是順順當當、悄無聲息的處理了最好。”
“小郎君啊,這麼大的事,如何能悄無聲息的處理呢?”老鴇子苦笑著反問了一句。
陳文軒抓了抓頭皮,“我也知道肯定是會給香滿樓帶來很大的損失的。但是咱們這不是事兒趕事兒嗎?”
“奴婢多嘴問上一句,小郎君若是給香香贖身,是要娶為妾室嗎?實在是奴婢也得有個說法才好。”老鴇子問道。
聽著老鴇子的問話,夏詩竹輕瞟了陳文軒一眼。
“娶啥娶啊,乾啥還非得娶呢。”陳文軒頭大的說道。
“若是不娶,隻怕是會害了香香。”老鴇子認真的說道。
“奴婢做此營生,見得多了。雖然姑娘們做得是迎來送往的生意,可是若動了真情,便會深陷進去。”
“往往也都沒有一個好的結果,最終皆會抑鬱而終。小郎君幫香香贖身,這便是給了她縹緲的希望,還請小郎君慎重。”
聽著老鴇子的話,陳文軒愣住了。這方麵,他可從來都沒有考慮過。
他原本的想法,就是給香香贖身之後,讓她安穩的生活。等過個一兩年,再有新的花魁啥的,人們也就把這個事給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