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飯菜剛做好,快些吃飯吧。”
來到了膳堂,嫿兒趕忙招呼了一句。
“嗯,嫿兒做的菜啊,比我做的都好吃。”陳文軒樂嗬嗬的說道。
“這個赤鬆過來是做什麼的?”夏詩竹好奇的問道。
“過來摸底的,一上來就送了我這麼一大顆的珠子,以後還會送彆的。”陳文軒說著隨手把珠子放到了桌子上。
一下子,就把女孩子們的心都給勾了過去。
這麼大、這麼圓的珍珠,誰看著不稀罕啊?
“夏姐姐拿著玩吧,彆人拿不合適。”陳文軒笑著說道。
夏詩竹白了他一眼,“我拿著乾啥?即便是父皇知道了也不會在意的。你敢收,自然有你自己的用意。”
陳文軒抓了抓頭皮,“主要是他就給我送了一顆,有些不夠分啊。”
一聽他這個話,程蝶衣鏢了他一眼,香香則是趕忙低下頭,咱就給你們看發飾。
郭孝東倒是看得樂嗬嗬的,軒哥兒家裡邊很熱鬨啊。啥時候自家的胖胖,也能讓家裡這麼熱鬨就好嘍。
“說正經事,珠子就給嫿兒玩吧。”夏詩竹也白了他一眼。
一個珠子還真不夠分的,給嫿兒就是最好的選擇。
“夏姐姐,嫿兒不要,沒地方放。”嫿兒很隨意的說道。
在她的眼裡,這顆珠子雖然看著挺好玩,但是也就挺好玩。你都不如給她拎副下水,讓她琢磨著給陳文軒做啥菜更重要。
“一個兩個的,太愁人。那個赤鬆摸什麼底啊?”夏詩竹問道。
“摸咱們的馬,到底有多少。”陳文軒說道。
“跟我提出了建議,想要從咱們這裡采購酒水和茶葉。以往的茶葉都是用來換馬的,這次打算直接用錢購買茶葉。”
陳文軒這麼一說,夏詩竹的眉毛也跟著緊皺起來。
這一次,好像還真的不好應對了。
不答應赤鬆這個條件,就證明大夏朝的馬其實沒有那麼多。若是答應了呢?很可能會影響到馬匹的補給。
這是一個兩難的選擇啊。
“軒哥兒,其實我現在倒是不怎麼餓了。”郭孝東站起了身。
這麼要緊的事情,可不是自己這個普通的商人能夠聽得的。
“郭伯父,無妨的。從始至終,也不曾把您當過外人來看待。”陳文軒笑著說道。
郭孝東沒說話,安安穩穩的又坐了下來。
心裡邊著實很感動,原來自己的兒子整日裡參與的,都是這麼重要的事情啊。
“軒哥兒,這可是真的不好辦了呢。”程蝶衣說道。
“若是隻有他們一家倒是也無妨,怕得就是其餘的胡商也動這樣的心思。若是軍中補充不了那麼多的戰馬,勢必會有很大的影響。”
陳文軒點了點頭,“是啊,這一招確實是夠狠辣的,稱其為釜底抽薪也不為過。不過也沒啥,讓我好好考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