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了解兩人之間小插曲的來龍去脈,她偷笑,乖乖應下。
到了後廳,沉之川踹開客房的門,就把人往床上壓,故意同她耳鬢廝磨,“錢場上沒有夫妻。那……床上呢?”
青黛的發簪散開,揪他貼過來的臉,“我們沉司令都二十八的人了,還這麼不要臉。”
一聽她提年齡,沉之川瞬間警覺,“告訴你,想都彆想。我就算三十八,也會一直這麼不要臉地糾纏你。”
青黛無辜,“我想什麼?”
沉之川覆上她唇,咬了又親,“想…那今早那封信的主人。”
他每天控訴八百遍青黛對他的不上心,“你甚至特意為他做了新品糕點!”
青黛,“……不是都被你吃了嗎?”
“夫人還真想把糕點送到那個老男人手上?”
他口中的老男人正是他十幾年的宿敵,彭越司令。
青黛想到了前日彭越上門來買點心。不過他不是一個人來的,他身邊還有葛家姑娘,那位沉之川原本未婚妻。
他們兩人氛圍曖昧,誰也沒有捅破窗戶紙。
那怎麼行?那可不行。
“什麼老男人?人家才三十七歲。”青黛語氣一轉,刻意為彭越說好話,“況且他好歹與你並肩作戰半年,還救了你兩回,你們不是已經握手言和了嗎?”
“前些日子,他送來了補上的新婚賀禮,我是禮尚往來地回禮。”
沉之川急忙,“他說救了我兩回?呸!這老光棍狗東西,我救了他七八回怎麼不說?”
他直起身子,“不行,我回去就把那老頭給撕了。”
“……人家不是老頭。”
青黛揪他衣領,把正欲起身的沉之川拽了回來,“他的信,你沒看?”
“隻看了兩個字。”沉之川嫌棄,“他的字跡讓我惡心。”
“……糕點不是為彭越做的,是為了他和葛家姑娘。”
“葛家?那位原先與我訂親的葛家。”
青黛看他反應,指尖不自覺纏上散開的發絲。
沉之川對上青黛視線,一愣,忽然捧起她臉蛋重重的印上一個吻,嘴角瘋狂上揚,“夫人姐姐……”
“我愛你。”
三個字足以回答所有問題。
好像什麼都說了,好像什麼都沒說,兩人默契又詭異地和好如初。
“還賤賣我的新品嗎?”
“不敢。”沉之川咧嘴,“我全包了。送做他們的新婚賀禮。”
青黛仰倒在枕頭上,手指從他額頭滑落至下巴,“你可越來越不像從前的少帥沉之川了。”
“像他做什麼?”沉之川吻她,兩人身體嵌得更緊密,“若夫人長久長久地愛我,那我願意就此做個傻子。”
“就這樣?”
“再加一個條件。”
“什麼?”
“永遠不許賤賣玫瑰白糖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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