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武兵徹底抓狂了,他看著剛剛被雷科關上的門,忍不住罵道,“這個傻逼,腦瓜子讓驢給踢了吧!”
雷科動不動就拿,檢查他的鎮財政為由頭,嚇唬他,勒索他,敲打他。
這仿佛就成了,打擊他囂張氣焰的一個法寶,唐僧嘴巴裡的緊箍咒,不老實,就收拾你!
“老費,你就不能咬咬牙,把他乾了!”沈光明忍不住提醒道。
費武兵張了張嘴,又把到了嘴邊的話,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他心中暗想,我如果能乾得了他,我不早就乾了嗎?
雷科是什麼人,你們是沒有招惹過,老子可是吃夠了他的苦頭。
不行,今兒晚上,得再請這位爺吃頓飯。
再說周錦瑜,回了自己的辦公室之後,她將筆記本丟在桌子上,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閉上了眼睛。
“周書記,今天的會,開的有點長呀。”喬紅波低聲問道。
周錦瑜並沒有抬眼皮,隻是輕啟朱唇,低聲說道,“你的縣委辦主任,已經通過了。”
這雖然可以稱得上是一件喜事兒,但是,周錦瑜卻一點也開心不起來。
喬紅波心中高興,但也沒表現出來,而是低聲問道,“會議上,侯偉明沒少給你出難題吧?”
睜開眼睛,周錦瑜雙手捏著自己的太陽穴,無奈地說道,“我是真沒有想到,侯偉明的話語權,竟然如此之大。”
喬紅波見狀,立刻繞到她的椅子後麵,伸手幫她摁起了太陽穴。
“哎呀,不用。”周錦瑜想要拒絕。
喬紅波嘿嘿一笑,“請不要拒絕,我的主人,汪汪。”
周錦瑜一愣,隨後便也有著他了。
掰著手指頭,周錦瑜把那幾個常委的表現,詳詳細細地說了一遍,最後總結性地說道,“咱這邊,除了雷科還有譚秋,就再也沒人了。”
“不過,這個譚秋今天是真給力,硬生生頂著侯偉明他們**張嘴,這份膽量,可圈可點,可敬可佩,這份忠誠……。”
“譚秋,是不是有事兒呀?”喬紅波直接打斷了她的話,“以我對譚秋的了解,他在常委會上,一般都是不怎麼說話的。”
“今兒個,太過於反常了。”
周錦瑜對譚秋不了解,對雷科更不了解。
這兩個人平時也不來她的辦公室彙報工作,更不會跟侯偉明那群人攪和到一起。
聽他這麼說,周錦瑜連忙問道,“可是,他確確實實,是在幫我說話。”
“先不要早下定論。”喬紅波低聲說道,“回頭,我幫你探探口風。”
正在這個時候,宋雅傑推門進來了,她看到喬紅波幫周錦瑜摁頭,先是一愣,隨後又把房門關好,瑣死,最後才來到周錦瑜的麵前,“姐,你走了之後,侯偉明他們,誰都沒有離開。”
“侯偉明抽完了一支煙,才對大家說,大家各自忙去吧,人們才走的。”
“這個侯偉明,就是在**裸地挑釁,姐,我覺得咱們不能再忍了!”
宋雅傑一跺腳,氣鼓鼓地說道,“我一會兒就給家裡打電話,讓這個侯偉明滾出清源,滾出……。”
“閉嘴!”周錦瑜冷喝道,“再胡說八道,我撕爛了你的嘴,出去!”
之所以嗬斥宋雅傑,是因為周錦瑜覺得,即便是把侯偉明趕走,以後還會有牛偉明,馬偉明等等,調到清源,來繼續跟她作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