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嘞個去!
不占有你,反而是我的過錯了?
這女人不愧是從西方回來的,這麼辣眼睛的論調,還真令人大開眼界呢。
“人活著,得有理想。”喬紅波說道。
“理想是**的升級版,兩者之間,本就沒有多大的區彆。”樊華笑了笑,“**往大了說,就是理想。”
這幾句話,把喬紅波說的啞口無言。
她本來就是高材生,莫說是他,即便是上大學的時候,老師都辯論不過她。
看喬紅波不知如何作答,樊華又說道,“所以你剛剛說,要對愛情忠誠,換一種方式就可以理解為,你是臣屬,而你老婆是王者。”
“所以你才要忠誠於她,聽從她的擺布,任由她來驅策,因為王者壓根就不會考慮忠誠的問題,我說的對不對?”
喬紅波聞聽此言,心中暗想,這女人好厲害呀!
自己跟周錦瑜之間的關係,確實如同她說的那樣,自己處於弱勢地位,比如說周錦瑜不希望跟他同房,他就真就不敢越雷池一步。
“作為臣屬,不想當王者的原因,通常有兩個。”樊華繼續說道,“要麼,他已經被徹底馴化,沒有了自身的獸性,要麼他已經被閹割掉了。”
“因為即便是雙方的智商,能力,資源不平等,做臣子的一般也都有想要翻身農奴把歌唱的**。”
“當你沒有的時候,你就要考慮,究竟是心理上被摧殘的體無完膚了,還是自己生理上被閹割過了。”講到這裡,她挑了一下眉毛,雙目脈脈含情,透著誘人的味道,“一個男人,不能失去雄性該有的尊嚴,不能喪失成為王者的勇氣,要敢於跟命運抗爭,敢於爭取自己的一切權利。”
如果是彆人說這話,喬紅波一定會跟她翻臉的。
這是什麼意思?
這是在暗諷,自己不是個完全的男人,還是個怕老婆的耙耳朵?
但這一切在樊華的口中講出來,沒有絲毫的違和感,並且喬紅波還覺得,她說的似乎有道理。
樊華悠悠地歎了口氣,“男人嘛,都是個幼稚的小孩子,總是要學會,一點點的成長,慢慢地成為一個,真正的懂得征服的男人。”她說征服的男人這幾個字的時候,聲音嗲嗲的,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風情。
喬紅波的目光,再次看向她的時候,眼神中流露出來一股熱切的味道。
“你已經決定,要學著長大了,對嗎?”樊華站起身來,站在喬紅波的麵前,雙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媚眼如絲。
那一張紅唇宛如一朵鮮豔的玫瑰花,終於擊垮了喬紅波內心的最後一道防線,他的呼吸變得凝重起來,情不自禁地咽了一口唾沫,將臉龐湊向了玫瑰花。
樊華表情迷醉,但心中卻暗想,哼哼,老娘什麼男人沒有見過,勾引你不過是手到擒來的事兒!
今天,我搞定了你,明天,我就搞定奚江!
郭盼,你就等著後悔去吧。
想到這裡,她踮起腳尖,吐氣若蘭地說道,“抱緊我。”
喜歡官場爭雄,從女書記的秘書開始從女書記的秘書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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