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子生一愣,隨後麵色一沉,“小老弟,有事兒說事兒,罵人可就是你的不對了。”
“公眾場合嘛,注意一下個人素質問題。”
喬紅波冷哼一聲,“滕子生,昨天晚上,是不是你讓騰雲去天宮大酒店找我的?”
“我剛出了酒店的門,立刻一個光頭就衝上來,拿著匕首抵住了我的腰。”
“騰雲?”滕子生眉頭緊蹙,“我昨天晚上,一直跟一個老朋友在吃飯,壓根就沒有見到騰雲呀?”
“你跟騰雲有矛盾嗎,放心,這事兒包在我身上,你可能不知道,騰雲是我的一個遠房侄子。”
“身為叔叔,我的話他得聽!”
講到這裡,滕子生大手一揮,“服務員,來一壺普洱。”
我靠!
這貨是真不要臉呀,竟然死不認賬!
“滕子生,今天晚上的服務員,是你派來陷害我的吧?”喬紅波眼睛一瞪,大聲說道,“那個服務員,她自己都承認了!”
“水瓶中有藥,你讓服務員去我的房間裡勾引我,然後再讓她騙我喝下瓶中的水!”
“那半瓶水還在酒店中呢,服務員也在我的房間裡,人證物證都在,你還想抵賴不成?”
這幾句話一出口,一旁的王耀平不禁暗暗皺眉。
這個喬紅波,跟頭驢一樣叫喚啥呢,你即便是不喊不叫,我也能聽得清楚,你們兩個人的對話。
咋地,這是逼著我動手嗎?
其實,動手也行!
王耀平的眼睛裡,噴出怒火來。
麻蛋的,抓了滕子生,然後在拘留所裡,逼他把以前犯罪的事實供述出來,然後再讓他坐個十年八年的牢!
可是,如果自己這會兒喊警察上來,驚擾了劉海洋又該怎麼辦?
正在他猶豫不決的時候,滕子生風輕雲淡地嗬嗬一笑,“給你送個娘們過去,讓你樂嗬樂嗬,這是哥哥對你的關心呀?”
“隻要你樂意,這個女人哥哥幫你養起來了。”
“我給她買一套房,然後一個月再給她兩萬塊錢的生活費,其他的你一律不用管,怎麼樣?”
剛剛還打算,將滕子生繩之以法的王耀平,此時的心頓時咯噔一下。
他豈能不明白,明麵上滕子生這是在跟喬紅波談話,其實是在暗暗地敲打自己呢。
媽的,太囂張了!
“我不需要!”喬紅波眉毛一挑,霸氣側漏地駁斥道,“你心裡耍什麼鬼花樣,彆以為我看不出來。”
“這話是從何說起呀?”滕子生雙手一攤,“我不就是向你打聽了一下,麻洪濤的下落嗎?”
“麻五是犯罪分子,他開賭場,販毒,被抓也是罪有應得,但是,麻洪濤還是個孩子呀?”
“他現在孤苦無依的,我想照顧一下他,又有何不可呢?”
講到這裡,滕子生換了一副口氣,語重心長地說道,“老弟,哥哥我真不是壞人,我想交你這個朋友呀!”
我靠!
他還不是壞人?
這個滕子生還真是大言不慚呢!
我剛剛,都已經把滕子生針對自己犯罪的舉動,說給王耀平聽了,他怎麼依舊無動於衷呢?
難道說,我的爆料還不夠狠嗎?
喬紅波眨巴了幾下眼睛,隨後歪著頭,大聲問道,“滕子生,我剛剛來到老城區的時候,有一天早上,我跟麻五翻了臉,被他派人捆了起來,關進了一個小黑屋裡。”
“沒多久,有人進門,直接將我打暈了,再次醒來的時候,我是在一個小樹林裡……。”
提到小樹林,滕子生再也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