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令沅吃了一顆棗子,放在小爐子上烤過之後的,更甜一點。
她問陸昀:“你覺得四皇子?”
陸昀搖頭:“皇上這些年應該一直都在找,不過一點動靜都沒有,不過,四皇子這樣做又是圖什麼呢?”
薑令沅也不知道,她說道:“四皇子的生母連太妃自先帝駕崩之後就一直在皇覺寺吧,可是有什麼動靜?”
這些薑令沅沒有關注過,所以並不是很清楚。
陸昀說道:“一點特殊的動靜都沒有,所以京城大部分的人都覺得四皇子可能是真的被燒死了。”
薑令沅也不過就是有點好奇而已,倒也沒有想著去探究,她起了另一個話頭:“皇後那裡已經查出來了,是胡二奶奶的娘家出了問題。”
陸昀那邊還沒有動靜,薑令沅這裡就已經查到了,讓他不得不感慨:“你真是快了。”
薑令沅就說道:“是巧了,那皇商劉家這兩年也插手海運的事兒了,也不知道找了那個造船廠造出來了六艘大船,說是能扛得住海上的風暴,能夠出海,結果遇上了台風,六艘船翻了四艘,其實出海本來是一本萬利的事兒,那兩艘船要是能回來的話劉家也不是折本,卻是沒想想到那兩艘船又是遇上了海盜,這不是血本無歸,那六艘船陸家一共花費了一百一十萬兩銀子,是真正的傷筋動骨了,所以,這一次皇後是真的貪墨了賑災的銀子,因為劉家出海她拿了銀子入股的。”
“要不是因為我一直有船隊,也不知道這件事兒,不過,那個船廠我倒是很感興趣,造的船雖然說比不上我這裡的船廠,到也能摸到一些邊了。”
陸昀恍然:“也是難怪了,這劉家是準備再出海?”
“看樣子是,畢竟這出海是一本萬利,太賺錢了,他們家將目光放在這出海上倒是也並不驚訝。”薑令沅說道,她是有船隊的,自然明白這些。
陸昀問薑令沅:“你的船隊可是還在出海?”
薑令沅搖頭:“這兩年已經基本上沒有出海了,雖然我這裡有好幾條航線圖,可是近幾年海盜太過猖狂了,我這個船隊也是遭了兩次海盜,也就是因此她謹慎了很多。”
陸昀說道:“這樣也就難怪皇上想著開海運為什麼卻一直不動手了,我們的水軍實在是不行,打不過海盜。”
說著陸昀已經有些苦笑了。
薑令沅心中一動:“我手中有船,若是讓大哥建一支水軍呢?”
陸昀看向薑令沅:“你是覺得海運朝廷一定會重開嗎?”
薑令沅挑眉:“不然呢,朝廷現在有銀子嗎?”
還真沒有多少,要不然西北那邊早就開始動手了,還不是銀子鬨的他們不敢主動出擊,這打仗就跟燒銀子一樣。
陸昀說道:“這個皇上也不是沒有魄力,我估摸著明年皇上應該就會著手了。”
薑令沅想陸昀一定是有了什麼眉目才會這樣說的,如此她這邊應該也再出一把力了。
說這話兒,陸昀麵前的茶盞已經見底,可見陸昀是真喜歡這種奶味兒的東西的,其實,就是她也是喜歡的。
她重新給陸昀續了奶茶,無意中看向窗外,竟然有雪花兒落了下來。
她微微一頓:“下雪了。”
也不知道西北那邊是不是也跟著下雪了,大猛國和突厥要是也跟著下雪被逼著沒有辦法的時候戰事是不是就要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