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這一刀下去,要不了你的命,就是少個腎而已!”許國這話一說,男人臉上的驚恐之色就更濃了。但他還是想要再硬一硬:“我不認識什麼林長庚!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許國眉目一冷,握著匕首的手往前一送,男人頓時瞪大了眼睛,接著臉上血色逐漸褪去,冷汗一下子就從額角冒了出來。
“我這手再往前一公分,你的腎就沒了!我再問你一遍,林長庚在哪?我數三個數!1——”
沒等許國數到三,男人就顫著聲喊了出來:“我說!我說!”
許國定定看著他。
男人瞄了他一眼,又顫了顫後,才支吾著說道:“他走了快一禮拜了,走之前,說是要去哈市。具體去哪,我不是很清楚。”
許國沒接話,隻是握著匕首的手稍稍動了動。男人慘叫一聲後,再次喊了起來:“我說!我真的說!他在鉑悅酒店,1809號房間。”說完,男人臉上已無絲毫血色,冷汗更是已經浸濕了鬢發。
許國沒收回手,隻是拍了拍陳以鶴的椅背。
陳以鶴會意,立馬往鉑悅酒店開去。
這鉑悅酒店離這裡並不遠。
十分鐘不到,車子就到了鉑悅酒店樓下,陳以鶴下了車,進了酒店。
沒多久,許國的手機就響了。
“上來吧!”
許國掛了電話後,終於收了匕首。男人大鬆了一口氣,趁著許國擦拭匕首的時候,轉身就去拉車門。
可就在他的手搭上車門的時候,許國的手也落到了他的肩膀上。
“那個門打不開,走我這邊,你跟我們一起上去。放心,傷口不深,一時半會流不了多少血。”許國語氣平靜,仿佛家長裡短。男人卻心頭一顫,一股涼意順著脊梁骨直衝到了天靈蓋。
三人先後下了車。男人走在許國旁邊,微微低著頭,身體隱隱約約地打著顫,一看便知有些問題。
好在,酒店大堂裡沒什麼人,三人順利穿過了大堂,進了電梯。
1809號房,離電梯很近。
他們三人到的時候,門虛掩著。
徐時推開門,先看到的是陳以鶴,倚在電視櫃上正在抽煙。
他對麵,是床,從徐時的角度望過去,隻能望到一個床尾。一個人的雙腿掛在床尾,上半身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見三人進來,陳以鶴衝著許國聳聳肩,道:“不好意思,太久沒動手了,一時沒掌握好力度!”
許國似是有些無奈地看了他一眼後,走過去查看了一下林長庚的情況,見他確實隻是暈過去了,並沒有什麼大礙後,直接把他拖了起來,然後拖到了浴室裡。
嘩地一陣水聲響起,冷水鋪頭蓋臉地澆了下來,全數落到了林長庚的臉上身上,冰冷的溫度,一下就將他喚醒了過來。
還沒等他看清眼前畫麵,一個巴掌又猛地扇到了他臉上。
瞬間,鮮血就從他嘴角滲了出來。
“我操……”林長庚下意識地就想張嘴罵人,可話才出口,等他看清眼前的人時,剩下的那本半句怎麼也沒了膽子敢再罵出來。
許國見他徹底清醒了之後,倒是沒再動手,而是又拖著他從衛生間出來,一把扔到了床上。
林長庚掃了一眼屋中的人,看到那個站在電視櫃旁邊瑟縮著不敢動也不敢抬頭的男人後,神色一變,剛要發火,卻見許國拎了張椅子往床前一坐,頓時又慫了。
“哥,你怎麼來烏市了?”林長庚紅腫著一邊臉,討好地笑著。
許國麵無表情,問:“為什麼要躲起來?”
林長庚矢口否認:“我沒有躲,我真沒有躲!我就是……”
許國卻懶得聽他狡辯,似乎也不想再追究,打斷了他的話,道:“小姐讓我給你帶句話,你之前欠的錢,可以一筆勾銷,不過,你得幫忙做件事。”
林長庚臉色微微一變,訕笑著說道:“這錢還是要還的!”
許國一聽,接過話:“行,那錢呢?”
林長庚不由一噎,上千萬的錢,他自然是拿不出來的。要是拿得出來,他還用得著藏來藏去嗎?
可,這上千萬的錢,那個女人說不要就不要了,就說明她想從他身上得到的,絕對更多。
那女人比狐狸還精明,怎麼可能會吃虧。
想著,他又腆著笑,道:“這麼多錢,我也不知道你今天過來,這也沒準備,不如這樣,你寬宥我幾天,一個月怎麼樣?一個月之後,我肯定全數奉還,一分不少。”
他心裡打的這點主意,許國豈會不清楚。
“要麼現在拿出來,要麼就按我說的來!當然,你也可以拒絕!”許國冷冷說道。
林長庚眼珠子轉了轉,試探道:“拒絕的話會怎麼樣?”
許國低頭一笑。
他這一笑,林長庚臉色就白了。
“你試試就知道了。”
林長庚立馬擺手:“算了!哥,你剛說要我做什麼?”
許國從懷裡拿出一張照片,遞向林長庚。
林長庚根本沒敢接,就變了臉色,咬牙說道:“殺人放火的事,我不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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