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次,李康顯然是低估了這位不動聲色的九殿下,平時不顯山不露水,可在關鍵時刻,忽然給他來了這麼一下。
如果說,九殿下支持蘇祁安在青城郡搞進士科舉,還能說是九殿下仗著自己的權勢,來個先斬後奏,但南州、越州的積極響應。
足以說明這事,很有可能得到了皇室的一種認可,再不濟也是一種試探。
李康到現在,忽然一下子全都想明白了,什麼皇室對蘇祁安來到交州,他的一切生死從不過問。
實際上,這就是對他的一種麻痹,讓交州的一切大小官員,對蘇祁安的態度,都是抱著一種流放,不得重視的皇族子弟。
可蘇祁安來到交州這兩年,短短兩年時間,先是鏟除了兩名祭司,而後乾掉了一郡郡守,並且和二元老的軍隊不落下風,擴充軍隊,改善製度。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早就布局好的預謀,如今蘇祁安敢公開,直接搶他手上的科舉名額,這不是挑釁了,而是**裸的宣戰。
到了現在,李康哪怕再好脾氣,他也絕對不會容忍了。
立刻下令,召集手下軍隊,向蘇祁安宣戰。
表麵看去,蘇祁安在青城郡舉辦進士科舉,是搶他的交州科舉名額,實際上這背後,就是皇室默認,通
過蘇祁安搶他的權。
蘇祁安不過是一顆棋子罷了,要是成了,交州重新歸屬大涼,如果敗了,最終波及蘇祁安,和皇室沒半毛錢關係。
李康身為交州牧,交州的霸主,太知道一個小小的試探,如果他繼續默認,不做表示,到時候後麵交州,絕對是後患無窮。
所以,對於這種已經威脅到他統治地步,李康無論付出多大代價,都得以雷霆手段,徹底鏟除。
就在李康下令,準備集結兵力,徹底圍剿蘇祁安時,一旁的州使準備開口。
「怎麼,州使,到現在,你難道還要站在蘇祁安那邊嗎?你好好看看,這就是一味縱容的結果,這個姓蘇的,完全是要奪本州的權!」
李康言語冰冷,目光中帶著森森的冷意盯著州使,倘若州使但凡說個是,李康會毫不客氣將其拿下,嚴重點,都會將州使的頭砍下來,做出征的祭旗。
李康的憤怒,州使能夠理解,他搖搖頭道,「大人,這次屬下並非替蘇祁安說話,而是此次出征,時機已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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