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祁安如何不知韓慶的話中帶話,就是想借著蘇祁安和東州官員走的近為由,可以在蘇玄庸耳邊吹吹風。
要麼讓朝堂其他官員,故意生事,隨便捏造蘇祁安有勾結朋黨嫌疑,這些足夠蘇祁安喝上一壺了。
蘇祁安之所以對韓慶沒有好印象,並非看在京都保衛戰上,蘇祁安可不是那般心胸狹隘的人。
主要是此人來東州接應蘇祁安,給人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除了致仕的楚雄,以及部分給蘇祁安一點顏麵,至於其他人,根本不放在眼裡,而且十分跋扈。
彆的不說,就這次護送,催促蘇祁安那叫一個急切,來東州之日,恨不得立刻催促蘇祁安動身返京。
仿佛京中出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事,這些也就算了,蘇祁安最不能容忍的,韓慶借著保護之名,竟然限製蘇祁安的自由。
這是犯了他的忌諱,這種限製,和所謂的軟禁有什麼區彆,而且去哪裡還得向他報備。
他是禁軍統領,皇帝身邊的紅人,但太自以為是了,把他當做什麼人?也敢命令蘇祁安,如果不是蘇祁安克製,但凡楚雄、謝蒼、吳定國知道,韓慶是走不出東州的。
蘇祁安克製,可不是懼怕韓慶,也不是怕惹事,而是不想波及東州。
不和東州官員走的近,這話倒是提醒了蘇祁安,要是韓慶在東州出了什麼事,那不剛好授人把柄。
現在他們都在一條船上,船上出什麼事,都和東州官員沒有半點關係,既然這個韓慶如此不知好歹,蘇祁安自然會成全他。
蘇祁安轉身,臉色漠然的看著韓慶,而後向前走了幾步,看著這幕,韓慶內心竊喜。
甭管這個監察使在東州如何呼風喚雨,但最後還不是倒在他的威脅之中。
“哼哼,什麼東州監察使,也不過如此。”
就在韓慶心裡暗自想著,忽然,蘇祁安竟然直接走到他的麵前,二話不說,在他有些愣神的目光下,就是一巴掌拍了過去,
力道之大,整個船上的人,都能聽到十分響亮的耳光,韓慶的身體一個站立不穩,直接一屁股坐在甲板上。
臉上有著明顯的五指印,一種火辣辣的疼痛感夾雜著極端的憤怒,從心裡直奔韓慶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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