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有彆的妖氣,從她身上出來。”
四周彌漫著沙子,梵雲飛嘴角流著鮮血說道。
下一秒,沙子凝聚成利爪朝著厲雪揚飛去。
“你要是在敢打我一下,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剛說完,沙爪停在厲雪揚麵前,就在以為平安無事時,一小塊沙子掉落在厲雪揚腦袋上。
梵雲飛看見這一幕異常的心虛。
“你居然敢打我!臭沙狐,你死定了!”
厲雪揚揮舞著長槍,不斷的對梵雲飛發起進攻。
一旁被綁著白月初和塗山蘇蘇神色慌張。
“怎麼辦!她們的關係好像越來越差了!”
這時,白月初看著塗山蘇蘇神情嚴肅的說道:
“加一年份的糖果,我保你安全。”
“嗯?可,可以呀。”
“那麼”
得到塗山蘇蘇的同意,白月初神情一凝,朝著她的腦門上吻了上去。
感受到白月初的嘴唇,塗山蘇蘇瞳孔微凝,兩隻原本軟下去的狐耳豎了起來。
小臉微紅,一動也不敢動,白月初咬著一根糖在她腦袋上畫著什麼。
“這種感覺,熱熱的,濕濕的。”
“我聽姐姐說過,這個叫做,吻!”
白月初看著一動不動的塗山蘇蘇有些疑惑。
“嗯?她怎麼呆住了?”
“嗯,不過不動也好,書寫符文更方便了,很快就能寫完啦。”
“呃,隻是浪費了一塊糖,好心疼哦。”
“啊,這種甜滑的口感,用來寫符好浪費啊。”
這時,厄喙獸像是察覺到了什麼,伸手甩出幾個線直直的附著在白月初臉周圍。
“被發現了?”
白月初用嘴使勁吸附著塗山蘇蘇的腦門上。
“以為這樣就能阻止我嗎?太天真了!”
幾根無形的線使勁想將兩人分開,白月初死死抵抗,依舊在塗山蘇蘇腦袋上書寫符咒。
“以我的吸力,你不可能拔下來~!”
“這可是我效法自然而領悟出來的絕技!”
厄喙獸見狀使勁一拉,將白月初和塗山蘇蘇兩人撞來撞去,企圖將兩人分開。
厲雪揚腦袋一歪,皺著眉道:
“他們抱在一起上上下下的在乾嘛呢?”
白月初鼻子裡流著鮮血,眼睛睜的老大。
“可惡,這麼動來動去的怎麼寫符!”
“而且每次撞牆的都是我!”
“呃啊!吼吼吼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