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這完全是被耍了啊,哈哈哈。】
【這王家父子倆演的還挺像,我剛才都沒看出來。】
【這就是借彆人手來完成自己的事情嗎,牛皮。】
【容容這腦子是怎麼長的呢,我怎麼沒有這種腦子呢。】
【嗬嗬,人家容容活了幾百年看了多少東西,你才活多久。】
【就是就是,就是我們可憐的小狐妖啊,一直在被戲耍。】
【哼,這種人就是活該,趁早解決。】
【不過這個毀滅天君到底是為什麼要一直聽他們的話啊?到底什麼事這麼重要?】
【說不定是找自家媳婦的事情呢。】
塗山雅雅聽到塗山容容的話冷哼一聲。
“兩個老頭帶著這沙狐和老黃風去讓翠姐療傷。”
“這廝的妖法你們毫無辦法。”
王家父子在聽到自己不用上場,立馬豎起大拇指。
“說的是啊。”
“啊,那我們先走啦。”
說完,倆人就立馬飛走,沒有絲毫留戀。
毀滅天君的身影逐漸將塗山雅雅覆蓋,反觀塗山雅雅就靜靜站在原地抬頭看著他。
“毫發無傷的狐妖之王。”
“能全力與你交手,萬分榮幸。”
“隻可惜,你並非完美狀態。”
“你的心中,仍有牽掛。”
她聽著毀滅天君的話,心中不由的想到被困在幻境中的塗山紅紅。
“姐姐,你能第二次過自己那一關嗎?”
此時的塗山紅紅的潛意識內,塗山紅紅盤坐在床上。
白月初手拿兩個憶夢錘正在瘋狂的敲擊著自己的腦袋和塗山紅紅的腦袋。
“喝啊!”
“打打打。”
“老板,敲了這麼久為何毫無反應啊!”
“啊!”
“姐姐的心被自己藏得很深啊。”
“你和姐姐無法心靈溝通的話,憶夢錘能起的作用非常有限。”
“事實上”
“要不是東方月初,姐姐可能一輩子都會困在那一段”
“無法忘懷的記憶裡。”
聞言,白月初頓時罵罵咧咧起來。
“尼瑪,那要敲到何時才是個頭啊!”
這時候白月初都有些後悔剛剛答應東方月初了。
“東方月初,你到底讓我來做些什麼呀。”
就在他剛說完,白月初瞬間反應過來,停下還在敲擊的手抬頭看向塗山容容。
“對哦。”
“反正我又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