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白月初似還不滿足的繼續控訴著她們對自己的所作所為。
“就在上個月。”
“大老板還對我進行了電視直播!”
“對我的人生產生了極大的侮辱!”
“嘰咯!”
隨後見白月初倒下,抬起一隻雞爪繼續控訴道
“而二老板,又因為我恐嚇客人,扣了我一個月的獎金。”
“整整一個月。”
“整整一個月呀!”
說到這,白月初萎靡的低下腦袋。
一旁的南國公主,聽見白月初的話瞬間有些無語。
“呃”
“我說的不是這方麵的。”
“其實”
沒等她繼續說下去,白月初直接掏出紙和筆打斷她的話。
“哼。”
“就是因為不一樣,才有交流的必要嘛。”
“來來。”
“把你掌握的黑八卦也分享一下嘛。”
“說說她們是怎麼卑鄙無恥的。”
“來來來告訴我。”
“彆客氣。”
“她們背後到底做了什麼陰險的事情。”
白月初興奮的說著,絲毫沒有注意到南國公主那抽泣的聲音。
直到一滴眼淚滴在他腦袋上,白月初才抬起頭疑惑的看向她。
感受到淚水,白月初晃了晃腦袋,等他再看過去的時候。
南國公主已經顫抖著雙唇淚流滿麵。
“你真的一點也不記得我和這個鈴鐺了嗎?”
她將手中的鈴鐺再次攤開放到白月初麵前。
鈴鐺聲響了兩聲,白月初呆呆的看著她道
“呃”
“不記得。”
“這也難怪。”
聽見白月初的回答,南國公主那拿著鈴鐺的手垂落,失神的看著桌子上的白月初。
“就連我也記不太清了。”
她閉上雙眼,等再次睜開的時候隻感覺一道白色的人影出現在她麵前。
兩人深情的吻著對方,但下一秒人影漸漸遠離,隨後慢慢消散。
“聽說轉世續緣都這樣。”
“感受仍在。”
“但卻永遠無法清晰的回憶起,曾經發生過的一切。”
感受到他的離開,南國公主伸出手想要挽留。
但那道人影在她奔向他的時候就已經消失不見。
最後南國公主抱住一團空氣,無力的跪倒在地。
她隻能抱住自己,跪在地上痛哭。
“越是用力回憶。”
“記憶”
“就越支離破碎。”
“嗚嗚嗚。”
“而這份痛苦,無時無刻不在折磨著我。”
【好家夥,要不是他自己不敬業也不至於被直播了。】
【也不是吧,再怎麼說要是真的沒有感覺的話,那再怎麼撮合也沒有用的。】
【是啊,感情這種事情最忌諱的就是逼了,還是順其自然的比較好。】
【但是我聽著南國公主的話,我突然間還有些心疼她是怎麼一回事。】
【其實她說的也對,就像之前律箋文一樣,顏如玉要是真的一直在牢裡,那律箋文隻能在外麵靠著回憶一直等著顏如玉。】
【就是,先不說她的幾百年了,十幾年要真的是真愛的話我感覺我都能瘋。】
畫麵一轉,傷痕累累的南國公主背著身穿白衣的人站在苦情巨樹前。
在她的前方,塗山雅雅眼神冰冷的看著她,而對麵塗山蘇蘇背對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