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秋的季節是收獲的季節,對薑言來說同樣如此。
八月中旬,老家傳來消息告訴告訴薑言,沒有完成的那架運十已經完工,現在已經開始測試飛行,詢問薑言後續的計劃。
所以薑言抽空寫了一個計劃書,這計劃書就交給何雨柱帶回去。
他如果沒有記錯的話,現在魔都和麥道的談判已經開始,而且對於運十的拆解估計也在他們的計劃之內,所以薑言這邊必須加快行動,相對於那些工人來說,他更在意的就是運十的那些資料,所以在計劃裡麵設計者和資料放在了第一位,告訴何雨柱讓他看著把那些資料給弄回去。
有了麥道公司,運十對於魔都來說也就沒有那麼重要,所以之前薑言就和上麵溝通過,為了避免麥道公司耍其他手段,就準備在津門重新開設一個工廠,至於技術人員,願意的一律安排在津門,不願意遷移的人員在魔都也設立了一個研發中心。
送何雨柱上飛機之後,薑言和張鵬飛兩個人就徹底的忙碌了起來。
明白上薑言的大唐國際投資公司還吸納一部分腳盆雞的存款進行投資,回報率還是相當的不錯,不過暗地裡,薑言他們暗自找了一個地方,選可靠的操盤手一律的安置在那裡,進行最後的操盤。
隨著進出口貿易的不斷提高,此時的腳盆雞已經是資本主義世界乃至全世界的“老二”,除了鷹醬,似乎也沒有誰可以在經濟方麵與之並肩。腳盆雞人破碎的民族自尊心在日漸富足的腰包裡再次被找著。
當時的腳盆雞貨物已經可以出口超過100多個國家,資本主義世界基本對腳盆雞的貨物大開綠燈。“腳盆雞貨”取代了“鷹醬貨”,成了國際上的硬通貨。
不過薑言知道這還不是腳盆雞最瘋狂的時候,但是巨大的泡沫經濟已經開始成型,這對於薑言來說就是巨大的利好。
難怪古話說的好,無限使人滅亡必先使人瘋狂。
這腳盆雞死不死和自己沒有一點關係,為了自己能夠很好的籌措資金,薑言不惜把自己在腳盆雞的所有資產進行抵押,他甚至利用腳盆雞銀行的漏洞,把能抵押的銀行都抵押了一遍,所以薑言的手裡麵有大量的日元。
不過這些錢基本上都沒有在薑言公司的賬麵,而是化整為零的存在數錢上萬和賬戶的頭上,就是為了不讓他們知道自己的行動。
在腳盆雞有一個比較奇葩的現象,在我國,身份證是一個人身份的象征,人手一個。大家出門可以不帶現金,但是未必不見得不會帶身份證。
而在日本跟我們是大不一樣的,實際上,他們一直沒有一個統一有效的身份證明製度。
如果有需要用到身份證明的場合下,腳盆雞人一般會使用駕駛證、護照、健康保險被保險者證、住民票、住民基本台賬卡(住基卡)等公共機構發行的證明書,上麵記錄著本人的姓名、住所、出生年月日、性別、照片等個人特定的信息,可以作為身份證明書通用。
當然薑言他們公司的證件也可以做證明使用,畢竟,他們可是正規的公司。
這就給薑言他們開戶提供了更大的便利,以至於有一段時間基本就成了一個相當無情的蓋章機器。
不過他們取名字也夠簡單,基本上不用怎麼想。
比如說橋本太郎之後就是二郎三郎以及好幾郎。反正沒有過百。
此時,東京新區的一個不知名的建築內,一個寬廣的大廳裡麵十幾台電腦閃爍,每個電腦的麵前都坐著一個人正在等待什麼。
電視新聞上正在播放廣場協議簽署的新聞,這時間,薑言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表淡淡的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