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源不著痕跡的笑了笑,隨手將令牌收起。
也不說話,就這麼看著寧川。
寧川麵色尷尬一下,的確,人家楊家連令牌都拿出來了,自己這十萬兩銀子確實小氣了些。
“江公子放心,我不是什麼小氣的人,江公子說個數,我這就回家取錢!”
江源冷笑一聲,絲毫不留情的說道:”寧公子,你說楊家的令牌能值多少銀子?“
寧川頓時不說話了,一個一品大員,還是當朝司徒,見了令牌如同見人,這能值多少銀子?
恐怕是多少銀子也買不來這樣的情麵。
再者說了,人家楊家都這麼大氣了,那自己出手也不能少了!
”江公子,要多少,你開個價吧。“寧川咬著牙道。
隻要扳倒了楊家,到時候再多的銀子也能自己回來,何愁江源要的這點。
江源麵色平淡的伸出一根手指。
“江公子這是?”寧川眯起雙眼,一根手指,這到底是一千萬還是一百萬?
“一百萬兩,我隻等一個時辰,希望寧公子不要讓我失望。”
說完,江源直接靠在椅子上開始閉目養神。
一百萬兩,聽著不少,實際上那更是不少。
哪怕是一名富商,一輩子經手上千萬兩銀子,但最終落在手裡的,有沒有一百萬兩都不好說。
但現在也要看在誰麵前,寧家,彆的不說,單單是一個寧皇後,一個寧飛,兩人一人母儀天下,一人手握幾十萬兵馬。
這一百萬兩銀子,那就隻能是區區二字了。
“好,事不宜遲,我即刻動身,江公子隻管在此飲茶,所有消費全部由我承擔。”
寧飛說完,轉身急匆匆離開茶館。
半刻鐘後,端木元辰才斜著眼看向江源:“你這令牌?哪來的?”
自從進了帝都,彆說是出去見楊家人了,江源分明是剛剛出來,這塊令牌絕不可能是楊家給他的。
也就忽悠忽悠寧川這樣的二楞子了。
江源乾咳兩聲:“這你就彆管了,這是上天對於我正義的回報,隻不過我今天才兌換成金錢而已。”
端木元辰細細琢磨一陣,恍然大悟般抬起頭看向江源:“哦!是不是在新日城從楊青峰身上拿的?”
“我就說嘛,當時你在床上摸了半天,感情是拿到了這樣的好東西!”
“嗬嗬,這不重要,反正這肯定是真的,而且我剛才可沒說這令牌是楊家給我的,我隻是拿出來給他看看,他自己非要腦補,你說這能怪我嗎?”
端木元辰鄙夷的看著江源,這特麼說的是人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