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昌臉上的表情再度凝結,他強撐著一副笑臉。
“江大人真會開玩笑,還請二位移步如何?”
“劉大人,咱們都是光明正大之人,乾脆打開天窗說亮話吧。”江源不鹹不淡的開口。
劉昌艱難的點了點頭:“既然如此,那也好。”
“請問兩位大人深夜造訪,所為何事?”
江源漫不經心的搖了搖頭:“劉大人,咱們都是明白人,乾脆就彆搞這些彎彎繞繞了。”
劉昌深吸一口氣,點了點頭再度站起身:“兩位大人,我房中有黃金萬兩,我不求你們饒恕我的性命,隻求能讓我兒子活下去如何?”
“就算是劉某做錯了事情,但罪過不至於滿門抄斬,還請兩位大人留下我劉家香火,我即刻奉上黃金萬兩!”
江源詫異的看著劉昌,黃金萬兩,兌換銀子這可是一百萬兩白銀。
劉昌一個三品官員,還是沒什麼實權的家夥,居然都能貪這麼多。
“劉大人免了吧,你們劉家都是些陰險小人,這香火留不留的也沒什麼必要了。”
“至於你所說的黃金萬兩,滅了你劉家滿門之後,我自然會去取。”
江源說完,陳留直接轉頭看向魏勇。
“殺!”
魏勇口中冰冷吐出一個字,身後上百人頓時開始動手。
到了這一刻,劉昌表麵的淡定再也維持不下去,他大口喘著粗口:“江源!你何至於此!”
“清風是得罪過你,但他從始至終都沒有占到什麼便宜,甚至還被你坑騙了幾千兩銀子,難道你就非要行滅絕之事嗎!”
“哎呀,真是好一番屁話!”江源冷笑一聲站起身。
“他沒占到便宜,沒有對我造成危害這說明什麼?”
“說明你們對我手下留情了?還說這件事就不重要了?”
“那特麼隻能說明你兒子包括你在內,全都是廢物!”
江源說著,毫不留情的抄起桌子上的茶具砸向劉昌都的腦袋。
“砰!”
劉昌本就是個文官,這一個挨了個結結實實,但他到底是有些氣節在身上,愣是咬著牙一聲沒坑。
“陳總領,難道今日你也要由著這小雜種在這裡胡鬨嗎?我們劉家可是最早跟隨先皇打天下的人!”
“你們今天滅了我劉家,難道就不會寒了其餘人的心!”
“放你媽的屁!”陳留鄙夷的站起身,伸手指著劉昌:“老東西,你從來都隻會指手畫腳,其餘的一點屁用都沒有!”
“你還有臉給自己冠上元老的稱呼了,你怎麼不想想都是同一批跟隨先皇的人,怎麼就你劉昌最後落了個虛職?沒腦子的玩意!”
場麵一度寂靜下來,除了偶爾響起的一兩聲慘叫。
劉昌怨毒的雙眼死死盯著江源,卻顫抖著說不出話來。
片刻後,魏勇拎著一柄染血長刀走了過來:“大人,除了這兩個,其餘的都已經解決了。”
江源朝著劉昌怒了努嘴,魏勇眼神中保持出一陣寒光,反手對著劉昌就是一刀。
滾燙的鮮血濺了劉清風一臉,直到這時,劉清風才算是從極度的恐懼中蘇醒過來,他連滾帶爬的來到江源麵前。
“江大人!江大人,饒了我,饒了我,饒了我……”
江源笑眯眯的低下頭看向劉清風:“饒了你?你們父子二人派人來殺我的時候,可曾想過饒我一命?”
“不不不!那不是我主意,那是我父親的主意,跟我沒關係,江大人,你饒了我,你讓我乾什麼都行,我,我知道我們劉家的一處據點,我們積累的很多金銀財寶都在裡麵,隻要你饒了我,我就告訴你。”
劉清風此刻完全崩潰了,滾燙的鮮血啊,就這麼直接噴出三丈高,父親的頭顱還在地上滾了兩圈,這殘酷的場麵直接讓他心中最後一道防線被擊潰。
隻要能活下去,就算是讓他給江源當狗他不帶猶豫的。
一聽到金銀財寶四個字,江源明顯來了興趣,他蹲下身看向劉清風:“好啊,隻要你說出來,我就饒了你。”
“你,你先放了我,不然我不會說的,你放了我,我立刻就說!真的!”劉清風哆哆嗦嗦的攥著江源的雙手。
江源緩緩抽出雙手,不動聲色的江源手上沾染的鮮血在對方身上擦了擦:“劉清風,現在說,我考慮放你一命,或者你立刻就死,我想你比我清楚該怎麼選。”
“彆殺我!我說!我說。”劉清風麵色煞白的從懷中取出一張地圖。
“就,就在這上麵記載。”
江源毫不客氣的直接伸手將其搶了過來,看也不看直接塞進懷裡。
“劉清風,東西你給我了,我也履行承諾,給你個活命的機會,現在我說一個謎語,你若是能猜對,我就放你一條活路。”
“好,好,一言為定。”劉清風渾身止不住的抽搐,現在的他就是落水即將淹死的人,隻要有一根救命稻草,他都要死死抓住不放。
“聽好了,兩條腿,不會動,是什麼?”
劉清風大口喘著氣,腦子飛速的轉動:“我猜是,是拐杖!兩條腿的拐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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