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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中心。
對詭部隊在繁華的街區全麵戒嚴,主乾道全部封禁,隻允許特殊車輛出入,每個路口都有一隊全副武裝戰士把守,彆說詭異,就連一隻蒼蠅也很難在戰士和對詭機甲的防守下飛進去。
這般陣仗並非是市區出現了詭異事件,而是亞洲對詭研究會召開之際的晚宴,來此地的都是各國首腦和重要人士。
雖說是“亞洲”對詭研究會,但由於現在大天朝對詭經驗已經領先全世界,歐美各地也派出諸多探員前來“學習”。
當然,學習是假,“盜竊”是真。
為避免他國對詭組織在大京安插間諜,特策部才故意擺出這般陣仗,一是為了彰顯我國對詭實力,二是防備這些“老鼠”借機亂竄。
一輛黑色的轎車駛入路口,被路口的對詭戰士攔了下來,王漢打開駕駛室窗戶,遞出一張證件。
為首的對詭戰士檢查證件之後立即對車子裡的幾人敬了個禮,然後示意同伴放行。
王漢開著車看著外麵的陣仗,忍不住吐槽道:“有這麼誇張嗎?不知道的還以為在詭災區域戒嚴!”
鄧鈺淇坐在副駕駛上翻看著分部最新傳過來的報告,頭也不抬的說:“以大天朝如今的地位,首次舉辦亞洲對詭研究會,各國的對詭部門自然都想過來‘學習經驗’,換言之各國對詭部門的重要乾部都在這裡。我們本意是借此彰顯我國對詭實力的同時,順便拉各國一把。”
“這種時候要是讓他國的對詭乾部在我們地盤上出了事,你說最後能說清楚嗎?上麵能不重視嗎?再說了……你能確保來這裡的都是為了世界對詭事業共同發展來的?有人的地方就會有紛爭,有紛爭就注定有人要動歪腦筋。”
“你看連對詭機甲部隊都出動了,那些老家夥擺明了要趁這次機會坐實亞洲第一,不,甚至是世界第一的位置,自此之後隻要詭異一天不從世界上消失,那麼大天朝就是名副其實的第一對詭勢力!”
王漢聞言吧嗒吧嗒嘴,嘀咕了一句:“臟還是你們……咳,玩zz的臟,好在我隻是個對詭戰士,隻要殺詭就行了,不用動這種腦筋。”
鄧鈺淇語氣淡淡的說了一句:“放心,就算讓你動這種腦筋,就憑你那腦子也動不起來。”
“……”過份了啊。
沈歌坐在後麵沒去聽兩人的交談,而是靠著窗看向外麵,小七同學控製紅霧戰甲抑製程勝楠異化,這還是他首次完全脫離紅霧戰甲和小七同學進行行動,多少有些不習慣。
安全起見,進入戒嚴的會場區之後,沈歌讓係統進行了一次全麵掃描,他現在不說資源爆棚,但係統點數絕對管夠。
看了一眼【地圖】,係統掃描之後並未發現異常,市中心連一隻詭異都沒有,這反倒引起了沈歌的懷疑。
要知道之前係統可是檢測出商業街餐廳的地下有高階詭異存在,而方明月調查之後卻什麼發現都沒有。
一般來說係統的檢測不可能出錯,但讓一隻5階的詭異出現再消失,這就有些耐人尋味了,沈歌不得不防著一些。
抵達酒店門口,這家酒店規模比平安酒店還要大,但架不住平安酒店背後有人罩著,再加上z客喜歡光顧,這就使得平安酒店的名氣壓過酒店一頭。若非平安酒店出了事,這種事自然輪不到這家酒店。
酒店大門外鋪上了紅地毯,兩邊站了幾名身材出眾,容貌上佳的美女禮儀歡迎和登記來賓。
能進到這片區域的車子,自然都不會是閒雜人等,禮儀看到鄧鈺淇三人開門下車,立即笑意盈盈的上前登記,指引。
這流程不由得讓王漢想起當初參加棒國舉辦的亞洲對詭研究會時,棒子們準備了幾十個一個模子刻出來的禮儀,用著蹩腳的中文齊聲歡迎,彎腰行禮,白花花的一大片,看得他忍不住咽口水。
這些禮儀雖然沒棒國的那麼誇張,但也有點那種味道了,再加上各個容貌出眾,頓時讓他忍不住嘀咕了一句:“什麼不學,竟然學棒子的歡迎儀式?”
鄧鈺淇完成登記之後走在前麵,隨口說道:“你看左邊櫻花的那些對詭探員入場……”
王漢下意識轉頭看去,隻見三輛黑色轎車停下之後,副駕下來一名西裝筆挺、戴著墨鏡的黑衣保鏢,彎腰鞠躬為後座開車門。
接著車上分彆下來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人,一個光頭年輕人,一個身著軍裝的冷臉男人,和一個身材火辣的女人。
“嘖,島都快沉了,裝什麼裝。”王漢不屑的罵了一句。
不過鄧鈺淇讓他看的顯然不是櫻花國的代表裝逼,而是同樣有禮儀帶著笑意接待,但與他們的待遇完全不同。甚至能夠明顯的看出,一種是禮貌而疏離的笑容,一種是發自內心的笑容。
“彆人對你這麼客氣,可不是因為上麵安排她們在這裡接待,而是你手中的那張證件。”鄧鈺淇認真的說道。
王漢想想也是,特策部對詭探員的身份讓他這個曾經的小混混,到如今英雄般的待遇,這都是他手裡提著自己的腦袋,在一次次詭異事件中拚殺出來的榮譽,現在他們就像戰爭時期軍人,在百姓眼中就是對詭最後一道高牆。
三人停留的瞬間,那幾名櫻花國的代表立即注意到人群中的沈歌,那冷臉男人表情一滯,立即快步上前。
“沈歌閣下,真巧,我們又見麵了。”冷臉男人原本站在人群中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但看到沈歌之後像是在麵見重要官員,立即將自己的姿態擺低。
沈歌淡淡的掃了他一眼,疑惑地問道:“你是?”
“……”
“……”
“……”
兩個字瞬間冷場,就連鄧鈺淇也有些看不過去的扶了扶額頭,果然這種事就隻有沈歌能乾得出來。
不過倒不是沈歌故意不給麵子,而是他接觸較多的櫻花國人都是女人,一時間想不起和這個冷臉男在哪見過。
冷臉男人聞言隻是愣了一下,隨即笑著自我介紹道:“閣下真是貴人多忘事,在下渡邊夏篙,曾在跪在事件中與閣下有過短暫的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