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良愈拍了拍牛英臣的手,寬慰道:“牛會長,你跟我說這些就見外了。以咱們的關係,就算沒有診金我也會為你醫治。”
說著,薛良愈把三根手指搭在了牛英臣的手腕上,開始切脈。
不多時,薛良愈收回手,雙眼微眯的捋了捋胡須。
牛瀚緊張的問道:“薛神醫,我父親的情況如何?”
薛良愈緩緩開口:“牛會長是因為常年過度勞累,導致積勞成疾,損傷了內臟。目前的情況不容樂觀。”
陸賀昌同樣給牛英臣切了下脈,點頭道:“牛會長現在的身體問題已經很嚴重,需要馬上進行醫治。”
牛瀚大驚失色,急切道:“薛老,陸老,求你們趕緊幫我父親治療吧!”
薛良愈轉頭看向江承天,道:“師父,牛會長的情況太危險了,要不您出手吧?”
陸賀昌也看向了江承天,“是啊,師父,我們出手的話,治好牛會長的希望不大。”
牛英臣這才注意到江承天,“小瀚,這位是?”
剛才他還以為江承天隻是薛良愈和陸賀昌帶來的醫館大夫,所以沒怎麼注意。
牛瀚道:“父親,這位是江先生,聽說是薛神醫和陸神醫的師父。”
牛英臣一臉震驚,“這位小兄弟是薛神醫和陸神醫的師父?”
薛良愈點了點頭,道:“沒錯,江先生正是我和老陸的師父。我師父醫術超凡,遠高於我和老陸。有他在你一定會沒事的。”
牛英臣眉頭微皺,顯然是有些不信,“兩位神醫,牛某還是更願意相信你們,還請你們出手吧。”
牛瀚也附和了一句,“是啊,薛神醫,陸神醫,還是你們出手吧!”
他也更相信薛良愈和陸賀昌。
江承天也聳了聳肩,道:“薛老,你就出手吧,正好可以試一試太素七針的後麵三針。要是真出了什麼問題,我幫你。”
他之所以讓薛良愈試,是因為他知道,隻要薛良愈徹底掌控了太素七針,就完全能治好牛英臣。
而且,單單隻是在人體模型身上練習,效果不會太好,還是需要在真人身上練習才行。
“是,師父!”薛良愈點了點頭,心裡有了底氣。
隨後,他從藥箱裡麵拿出了一盒銀針,讓牛瀚牛英臣脫去了上衣,然後開始為其施針。
因為有江承天的指點,如今他對太素七針掌控的越發嫻熟。
站在一旁的牛瀚和幾個武館弟子都震驚不已。
不愧是薛神醫,這針灸之術果然厲害。
江承天也滿意地點了點頭。
雖然薛良愈的悟性不算最佳,但也算是不錯了。
陸賀昌則是在一旁寫著藥方。
很快,薛良愈便已經刺入了四針。
隨後,薛良愈抹了把額頭上的汗水,開始施展第五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