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卓君臨的聲音很平靜。
「這,,,,,,」毒魔不由一愣。
我知道?
我勒個操!
知道還說這麼輕描淡寫,老子也真是信了你的邪啊!
老子說了這麼多,然後你就這麼一句話把老子給打發了?老子這心操的,居然直接被你當成了驢肝肺?
「現在,楊文君的任務是阻止那些黑衣生靈,不管她用什麼方法,用什麼手段,我都不會管。」卓君臨一聲長歎:「而我現在的任務,就是在這裡整理情報,找出最有用的信息。」
「***。」
魔幽冥和毒魔差點直接當場暴走。
見過不要臉的,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這話說的真有水平,連我聽著都不得不服。現在楊文君在前線廝殺,直接要以聖境挑戰都笑這位大羅金仙的強者,你卻說了這麼一句不鹹不淡的話?就算楊文君的任務是阻止那些黑衣生靈,可是她現在的處境很不妙好不?
再說了,你的任務是在這裡整理情報,現在都已經到了這種時候,你覺得還有這個必要嗎?與其在這裡浪費時間,倒不如直接上正麵戰場廝殺一番,或許還能增加一份戰力,像你這樣找借口躲在背後,我們打心眼裡瞧不上你的好不?
「二位了解楊文君嗎?」
卓君臨一聲長歎。
「嗯?」魔幽冥和毒魔不由同時一愣。
了解楊文君?
這個我們倒是真不了解,隻知道這個人族少女除了是個絕世天才之外,其他的一切我們卻都不太清楚。至於楊文君的其他方麵,我們用得著了解嗎?
「楊文君很強,這一點想必二位都非常清楚。」卓君臨長歎:「甚至在我心中,楊文君一直以來都是一座年輕一輩不可逾越的高山。楊文君不僅修為冠絕同輩,心智謀略更非常人可及,甚至我一直覺得,這世間隻要是楊文君想要做的事情,從來都沒有任何一件是她做不了的。」
魔幽冥和毒魔不由懵了。
這兩者之間有什麼聯糸嗎,怎麼我們越聽越是懵圈了?
「我相信,楊文君這麼做必定有她這麼做的理由,也有她這麼做的底氣所在。」卓君臨輕輕長歎:「而且,我相信楊文君即然要挑戰都笑,那麼楊文君就一定能戰而勝之。」
毒魔和魔幽冥一下子隻感覺自已整個人都不好了。
你麻,這叫什麼話?
什麼叫做‘楊文君這麼做必定有她這麼做的理由,也有她這麼做的底氣所在。而且,我相信楊文君即然要挑戰都笑,那麼楊文君就一定能戰而勝之。"
這話,我們聽著就好像是你在胡說八道?
而且,還是把我們當成了傻子一般那種!
「二位,稍安勿躁,我們就等在這裡,看著楊文君是如何給我們所有人一個驚喜的吧!」卓君臨輕輕的拍了拍自已的腦袋:「剛好,剛整理完這麼多的情報,也正好看一場大戲來緩解一下壓力。」
都笑看著楊文君,隻感覺有點懵圈了。
這丫頭看著無比精明,為什麼行事卻是這般的沒有頭腦。隻要是稍稍有點腦子的人,就絕對做不出這麼瘋狂的事情來。
挑戰。
你懂不懂這其中包含的意思?
或者是說,你究竟能不能分清其中的區彆?
還問自已敢不敢應戰?
這一下,直接給都笑都整不會了。
一時之間,都笑自已都愣愣的看著楊文君,心思卻是百轉千回,好一會兒也根本沒有想明白楊文君究竟是幾個意思。
半響,都笑才確定自
已沒有在做夢。
到底得得有多瘋狂,才能做得出這麼瘋狂的事情來?
「都笑,我知道你一直都想殺我。」楊文君手中長劍揚起:「而我,也一直想要將你繩之以法。現在,我們就以最簡單最直接的方式來戰上一場,生死各安天命,不知你是否有這個膽量來應戰?」
「楊文君,你真有這膽量?」
都笑隻感覺自已似是在做夢一般,難道自已這些時日朝思暮想的事情竟然要一朝功成了不成?一直以來,自已做夢都想殺了這個讓自已墜入萬劫不複之地的罪魁禍首。在都笑心中,雖然影響到自已落敗之局的是那個王大狗,可是真正的幕後黑手卻一直都是楊文君,此仇不報,終生難安,更何況,,,,,,
「楊姑娘,你不必與這賊子應戰。」人族陣營中一名老將急道;「都笑這賊子雖然卑劣,但一身修為卻足以冠絕人族。今日正應是合我們人族眾將士報仇雪恨的機會,你不必與其單打獨鬥。」
「是啊,楊姑娘,,,,,,,」
,,,,,,
人族之中,一時之間各種勸解之聲響起,個個義憤填膺。
所有人看向都笑之時,眼神之中都露出濃濃的恨意。
每個人的眼眸之間都滿是憤恨,可是不管有多少聲音響起,所有人都沒有踏前半步。
因為,楊文君並沒有同意他們前進一步。
令行禁止,令出如山。
這便是現在所有軍中將士的共同認知,無論在遇到什麼情況之時,隻要主將沒有下令,兵不卸甲刀不離手。
此時,縱然人人恨意滔天,可卻仍是恪守軍令,不敢越線半步。
「哈哈哈,,,,,,」都笑仰天大笑:「楊文君,你若是不敢了,儘可退回本陣,我們再各自引軍廝殺便是。自始至終,老夫也從來都沒有想過要你死的這般容易。退回去吧,老夫要讓你親眼看看,究竟是如何將你引以為傲的人族大軍殺的全軍覆沒,又是如何將這些隻知道胡亂叫囂的人族老狗殺的片甲不留。」
楊文君笑了。
不屑的笑意。
甚至在看向都笑之時,楊文君眼眸之間的笑竟竟是那般的不屑一顧。縱然明知道都笑的修為遠在自已之上,彼此之間的修為境界天差地彆。
可是,這卻絲毫不妨礙楊文君那種不屑的冷笑。
「人貴有自知之明。」楊文君長歎:「都笑,或許現在的你,已經根本不配再稱之為人。因為在你的心中,已然再有一點人性。今日,那我楊文君便讓你好好的看看,就是讓你根本不屑一顧的我,讓你在今日終結。」
說話之間,楊文君手中的長劍已然揚起。
一時之間,楊文君整個人都似是變了一般。
那怕楊文君仍是站在那裡,可是身上的氣勢卻在瞬息之間變得越來越強。甚至在楊文君的身上,那股漸漸變得淩厲的氣勢,那怕是在場的所有生靈,都不由同時感覺到了一陣無形的壓力。
整個人,就如同一柄出鞘的寶劍。
鋒銳無雙,戰意昂然。
劍雖未出,但整個天地之間都似是充斥了無窮無儘的劍意,隨時都有可能發動最強悍的一擊。
「來戰。」
楊文君長笑:「今日,且看我降妖除魔。」
說話之間,楊文君目光如若利刃一般,直落向戰車上的都笑。在看向都笑之時,眼眸之間的那一處狷狂之意,那怕是都笑的心中都不由一震。
「休得張狂。」
都笑一聲怒吼,合身急速向著楊文君撲去。
人在半空之中,都笑手中卻已然多出了一杆天戈,直接向著楊文君當頭
砸下。鋒銳的戈鋒帶著寒光,似是是要將楊文君劈成兩半,空氣之中,淩厲的氣勁破空聲響起。
「戰。」
楊文君一聲怒喝,手中長劍卻並沒有絲毫的守勢,無數道劍意直接向著都笑猛然轟去。甚至在麵對都笑的含怒一擊,楊文君竟是以攻代守,直接以最極端最瘋狂的方式向著都笑出手,就似是要這種極儘瘋狂的方式,將眼前的敵人絞殺一般,,,,,,
半空中,所有人突然覺得眼前不由一亮。
數之不儘的劍意衝天而起,無形的劍意在半空中與都笑的手中長戈對撞,雖然無數道劍意已然炸開,可是那源源不斷的劍意卻如同江河之水滔滔不絕。縱然是前麵的無數道劍意已已然被天戈砸開,可是連綿不絕的劍意仍是直接向著都笑轟去,,,,,,
天際之間,漫天劍意似若是無處不在。
那一道道劍意肆虐之間,似是要將所有的一切都轟成齏粉一般。
甚至,在那漫天劍意之間,楊文君卻如若是一支穿雲利箭,猛然向著都笑的天戈迎向。直接以手中長劍,硬碰那一杆天戈,,,,,,
‘轟"。
劍戈相撞,如若洪鐘震響,整上戰場都似是一震。
無形神力餘波對撞,神力四散而開。
楊文君和都笑身形同時被對方的神力所震退。
兩道身影被震退之時,地上的飛沙走石瞬息之間都震碎,以兩道交錯的身影為中心,一道道神力渏漣曼延而開。
然而,僅僅不足一息之間,兩道被同進震退的身影卻又如同閃電一般再次攻向對方。未等都笑及前,楊文君手中長劍卻已然成勢,在楊文君身前直接形成一道縱橫交錯的劍網,直接向著都笑猛然轟出,,,,,,
劍勢如潮。
劍意綿延。
劍氣縱橫交錯。
甚至在楊文君揮出長劍之時,就如同是整個天地都似是在響應著楊文君的劍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