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秋月,卓君臨,你們且上前來,掀開老子的麵具看看。」鐵麵哈哈大笑:「你們不是一直在找其根源來曆的嗎?」
「這,,,,,,」
冷秋月臉色不由疾變,臉色變得異常的蒼白。
「鐵四叔,,,,,,」卓君臨臉色不由變了,目光落向鐵麵的眼眸之時,心中卻是不由一沉,那怕是卓君臨也算得上是膽大包天之徒,此時也不由感覺到了一陣心驚。
那是一雙什麼樣的眼睛啊,在那眸之間充滿了憤恨與凶戾,似乎要將眼前的一切都撕碎了一般。甚至在這個時候,那股要將一切都撕成齏粉的凶戾之意,那怕僅僅隻是一眼之間都不由讓卓君臨心中一寒,,,,,,
「什麼四叔,即然你與冷秋月有了婚約,那就得叫老子老丈人。」鐵麵哈哈大笑:「雖然這一次老子的確是成了階下囚,但你也得老老實實的給老子跪下磕頭。你暗算老子的這個仇,咱倆就是一筆勾銷了。」
「老丈人?」
卓君臨不由懵了。
這輩份,從那裡算起來的?
冷秋月就算是與自已有了婚約,那也輪不到你爬到老子頭上當上老丈人了啊!
然而,場中的冷秋月身子幾乎搖搖欲墜,神色變得異常的蒼白,,,,,,
半空之中,毒魔的臉色發白。
從來都沒有像這麼一刻,毒魔竟是感覺如此的無奈,那怕是心中早已有無數種想法想要現身,卻終是隻能隱身於半空之中。
「老丈人?」
魔幽冥在一邊喃喃自語,神色變得異常的難看起來。
「難不成,那個冷秋月竟然是鐵麵的女兒不成?」魔幽冥一雙眼睛瞪的老大:「這開什麼玩笑,這鐵麵在神魔戰場成名已近百年,那冷秋月不過十**歲,怎麼可能會是鐵麵之女?莫不是這家夥偷偷的溜出了神魔戰場,才有了這麼一個女兒?」
毒魔臉色直接黑了。
這到底關你什麼事情,一直在老子的耳邊喋喋不休。
如果不是現在實在不是時候,你信不信老子一把毒藥直接就毒的你這輩子都開不了口?雖然你是前輩高人,但自已多少還要有點自知之明的好不?
「我勒了操。」魔幽冥臉色不由一黑:「要是這事兒是真的,那豈不是這鐵麵也比老子高出了一輩,連帶著和鐵麵結拜過的那些,以後不也高出了老子一大截?」
看著魔幽冥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毒魔差點直接漰潰了。
這你麻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都已經到了這個時候了,這***居然還是關心著自已的輩份問題?
就算是高出你一輩,你是會少塊肉還是咋的?
「毒魔,這事兒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魔幽冥一臉的生無可戀:「這可咋整,要不直接弄死那姓冷的丫頭得了?」
「你叫什麼?」毒魔立時不樂意了。
「這,,,,,,」魔幽冥不由縮了縮腦袋,卻終隻是訕訕的一笑。
「說實話,老子對高出你一輩的事兒實在不感興趣。」毒魔嘿嘿冷笑:「但你最好還是自已老實一點。」
此時,毒魔的聲音似乎沒有任何的情感:「雖然老子一向不會主動與人為惡,但有些事情,終究是老子禁忌。」
「例如,兄弟。」
魔幽冥一時之間隻覺得自已整個人都不好了。
我是誰?
我在那?
我到底乾了什麼,竟然讓這個魔頭說翻臉就翻臉?
甚至在這個時候,魔幽冥都有一種欲哭無淚的感覺。老子怎麼說也是當世有數的絕巔強者,怎麼讓人說威脅就給威脅了?
「鐵麵,就是雷震天。」毒魔嘿嘿冷笑:「不過這些事情,都不重要。我隻知道,不管他是不是雷震天,他也隻是我的好兄弟鐵麵。」
「這,,,,,,」
魔幽冥縮了縮腦袋,卻終是沒有說話。
你這話都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那又讓老子說什麼?
「魔幽冥,姓卓的那隻小猴子即然是你的結拜兄弟,那麼鐵麵算起來也就是你的長輩。」毒魔嘿嘿冷笑:「姓冷的那丫頭,算起來也應當是你的弟妹,萬一要是有什麼變數,你在第一時間把他們救下來再說。」
「老子,,,,,,」
魔幽冥欲言又止,卻終是閉上了嘴。
有些話,他終究還是沒敢開口,甚至在這個時候,魔幽冥也知道自已若是拒絕了之後的後果,,,,,,
麵具下的臉濃眉大眼,一道長長的刀疤自右額天靈蓋而起,直接插過鼻梁落於嘴角。原本還算俊郎的臉上,卻因為那一道刀疤顯得格外的猙獰起來,,,,,,
看著那一張臉,所有人的神情都變得異常的難看起來。
按理說,這樣的一刀之下,普通人幾乎不可能再有活命之機。
到了鐵麵這樣的修為境界,隻要神魂未息,那怕是將其砍成內泥也可以立時恢複如初。可是那一道傷疤明顯的早已是陳年舊傷,隻是鐵麵一直未曾恢複這一道傷疤,,,,,,
縱然是那道傷疤早已愈合,可是隻要看上一眼,也仍是讓人有一種心驚膽戰的感覺。在場的無數將士也都算得上是常年見慣了大風大浪,可是這樣的一道傷疤,卻讓無數人心中暗驚不已。
揭下鐵麵麵具的冷秋月更是直接愣在當場。
雖然自已從來都不曾見過眼前的這個男人,心中卻莫名的多出了一種親近之感。似乎那一張麵容,已然在自已的腦海之中出現過無數次一樣。那怕是隻看了一眼,冷秋月卻似是再也移不開自已的眼眸,,,,,,
「好,好,好。」鐵麵接連叫好三聲。
此時雖然鐵麵已成階下之囚,身著囚鏈,可是聲音之中卻似是有一種讓人無法忽視的豪邁之情:「想不到這麼多年之後,老子還能親眼見到自已的女兒一眼。冷丫頭,其實老夫在神魔戰場上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知道你肯定就是我的親生女兒。即然你出現在這裡,想必你的娘親溫笑儀已經不在人世了吧!」
冷秋月的神色變得異常的難看。
到了這種時候,冷秋月又如何不知道自已與眼前這位男人的關糸?
能隨口說出溫笑儀之名的人,又怎麼可能與自已沒有半點關糸?而且那一股天然而近的感覺,冷秋月又如何能當做什麼都不知道?
或許,隻是自已心中始終都有著一絲無法言喻的思緒,不願意承認而已。
「冷血恩,把你調教到現在如此的天資,也不枉老夫當年特意叮囑。」鐵麵哈哈大笑,聲音似若是炸雷轟響,直震九天:「老子就知道,老子的女兒女婿,絕對會在世人麵前還我們雷家人一個公道,秋月,卓君臨,你們且來老子麵前,給老子磕幾個頭再說。」
卓君臨:「,,,,,,」
冷秋月:「,,,,,,」
楊文君:「,,,,,,」
靈正六子:「,,,,,,」
其他人:「,,,,,,」
所有人都不由目瞪口呆的看著鐵麵,各自的神情要多怪異就有多怪異,這種突如其來的變化,那怕是許多人心中都早已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心中也不由滿是錯愕。
這***,都已經成了階下囚,卻仍是這般囂張,這讓人上那說理去?
甚至現在所有人心中都有一種日了狗的感覺。
偏偏,現在鐵麵雖然已成了階下囚,但對冷秋月卓君臨提出這樣的過份要求,兩個當事人都沒有說話,其他人又如何開口?而且以冷秋月現在的反應來看,這鐵麵必定也與冷秋月有著極深的關糸。
女兒女婿跪老丈人磕頭,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嗎?
這種想法一但在自已的腦海之中成型,所有人心中都不由升起一種無奈的感覺。
卓君臨陰沉著一張臉,神情變得異常的難看。
合著自已給自已請了一尊老丈人回來,偏偏自已都還沒有和冷秋月咋樣,這老東西卻已早就覺醒了泰山大人的屬性,處處以老丈人自居,這又讓自已上那說理去?
在場的生靈,一個個也都是滿頭黑線。
做階下囚做到了這個份上,這也是真的沒誰了。
「盟主,此際正是凶險之時,我們不應當為這些事情分心。」趙夢龍臉色發白,神情之間滿是焦急:「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以最快的速度收縮兵力準備接下來的大戰,若是雷將軍和左都副帥真有隱情,等此間事了再議不遲。」
說話之間,趙夢龍的眼神之中滿是懇求之色。
這位曾經人族之中有著舉足輕重地位的百戰老將,卻再也沒有了往昔的那一份沉穩。此是此刻,趙夢龍的眼眸之間卻明顯的多了一絲慌張。
「姓趙的,閉嘴。」
一聲怒喝聲響起,直接打破了平靜。
虛空中一陣靈氣湧動,青紗蒙麵的妖女大步走出,眼眸之間滿是寒意:「姑奶奶倒是真想要看看,今日誰敢不讓雷震天說完。誰敢放肆,那就彆怪我溫君儀翻臉不認人。當年的事情即然做了,難道還怕說出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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