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觀戰的眾多年輕強者急速後退,雖然他們根本無懼黑衣人的霸道刀氣,但誰也不願意打擾到這時候場上的較技。鶴族姐妹此時絲毫不懼,各執兩柄短劍,直迎向黑衣人的鋒銳長刀。
眼見黑衣人勢不可擋的一刀斬下,鶴族姐妹全部都在黑衣人的刀氣籠罩之下,諸多年輕強者卻是暗叫不好。
‘嗡"。
泰山壓頂的長刀斬下,被鶴族姐妹的一引一帶之間,卻是突然消失。淩厲無匹的刀氣一時如若泥牛入海,無數刀勁竟是消失的無影無蹤。
黑衣人眼見自已一刀無果,急忙再次揮刀疾斬,鋒銳的刀意勢若閃電,刀氣更顯淩厲,似是要將天地萬物都斬落於刀下。
然而黑衣人的長刀無論如何斬出,卻是被擋在鶴族姐妹身前的短劍化解,轉眼之間黑衣人百刀斬下,自已累的氣血翻湧,卻並沒有半分刀氣逼近鶴族姐妹身前。
無聲無息之間,鶴族妹姐的攻勢卻是越逼越近,初時鶴族姐妹與黑衣人相距尚有數十丈,待到黑衣人百刀斬出,鶴族姐妹與黑衣人的距離卻已然相距不過四五丈。
「她們想要做什麼?」雄霸天的臉色陰沉不定,心中暗思:「這對姐妹的修為境界遠遠不如對手,縱然施展特殊手段抵擋住了對手的刀勁,隻要拉開與對手的距離,就能保持立於不敗之地,此時不退反近,究竟意欲何為?」
「轟。」
突然聽得一陣爆響。
自鶴族姐妹的袖中,同時一道強勁至極的刀意斬出。
….
刀光之間,似若斬天撼地。
無形的刀氣斬出,黑衣人卻是斬慘叫都沒有來得及發出一聲,竟是被無形刀氣斬成齏粉。刀意不絕,無形的刀氣直向雄霸天斬去,刀意之強,卻比之黑衣人剛才的刀勢更強勁一些。雄霸天神色疾變,急忙揮袖擋去。
那鋒銳無匹的一斬之間,雄霸天的身子不由一晃,刀氣竟是斬下了雄霸天的一角衣袖。
「放肆。」雄霸天身後的數十名黑衣人同時怒喝。
鶴族姐妹卻是並不理會敵軍的叫罵,回頭向著孤狼一笑:「將軍,我們姐妹幸不辱命。」
雄霸天神色古怪,眸中卻是閃過一絲震怒:「孤狼將軍,這是比武較技。她們可出手也未免有些狠毒了些吧。」
鶴族姐妹尚未說話,離魅卻是已擋在雄霸天與鶴族姐妹身前:「雄將軍的言語未免有些過份了吧,戰場較技,本就是生死無悔。剛才將軍這位親兵出手之時可曾留有餘力,又可曾手下留情?若然鶴族姐妹較技落敗,以剛才那位又何止是不死不休?即然生死勝負已決,將軍又何必如此欺辱弱小,未免落得貽笑大方了。」
「混張。」雄霸天不由勃然大怒:「這兩姐妹如此戰力,如何算得弱小?」
「雄將軍難道想親自上場嗎,未將不才,願親自迎戰。」離魅嘿嘿冷笑。
雄霸天一時臉色陰沉不定,剛剛兩戰,已讓沙沱部顏麵儘失。此時就算是自已親自出手,麵對離魅卻是也沒有必勝的把握。若然僅僅是如此退去,卻又實在讓人不甘。這已不僅僅是顏麵問題,更會成為笑話。
「將軍之言不錯,即是比武較技,便是生死無悔,是我失態了。」雄霸天冷笑:「萬妖城的底蘊,果然深厚。連我也萬萬沒有想到,以我沙沱部眾將士的苦心修煉,竟然也比不過萬妖城的資源堆積。」
說話聲中,雄霸天大手一張,手中卻是多了一顆赤珠,迎著烈陽,卻是發出五色神光。
「朱雀內丹。」孤狼不由失聲驚呼。
「這朱雀內丹極是難尋,隻有朱雀一族的大修行者化道之時才會留下,萬載難得一見。服下朱雀內丹,便可得到朱雀一脈的天賦神通。」雄霸天輕笑:「今日難得有興趣,不妨再戰上幾場。」
「雄將軍意欲何為?」孤狼冷笑,目光卻是緊盯在朱雀內丹之上。
無論是孤狼,亦或是其他眾人,些時目光之中灼熱,卻是都不約而同的盯住了雄霸天手中的朱雀內丹。
此等世間至寶,那怕是到了在場眾多老一輩強者看來,亦足以令人眼熱不已。
「先前兩戰皆輸,的確是我等技不如人,但也有大意的成份在其中。」雄霸天眸中閃過一絲精光:「今日我願以些朱雀內丹一枚,再向得萬妖族精英求戰,若是有誰能以單打獨鬥勝過我部將士,雄某願將些朱雀內丹作為彩頭。不知萬妖城的諸位天驕,可有異意?」
….
孤狼麵色一喜:「雄將軍準備親自出手嗎?」
雄霸天卻是輕笑:「先前即是我的親兵出手,此時當然亦是我的親兵出手。」
一名黑衣人聞言大步走出,目光堅定,冷冷的掃過在場的所有生靈。
那黑衣人眸中精光爍,似若冷電,眾多年輕強者被那黑衣人盯住,卻都不由自覺的感覺到了一絲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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