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觀其變。」
僅僅四個字,這就是妖主現在的態度。
那怕是盟軍之中有許多將領已經心懷不滿,妖主都好像沒有看見一般。隻要不是當著自已的麵前說出來的言語,妖主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
就好像所有的事情,與自已完全毫無關糸一般。
這樣的舉動,那怕是與妖主有著老交情的生靈也都有些不解。
前方戰局已然膠著,盟軍本身占據著兵力上的優勢,現在的情況更應當速戰速決,以免夜長夢多。
可是妖主的做法完全就是反其道而行,根本沒有給他們留下半點餘地。
同樣,這樣的局麵之下,拖的時間越長就越是對盟軍不利。
妖主曾是領軍南征北戰的統率,這樣簡單的道理不可能不懂。更重要的還是現在這種時候,盟軍也需要一場勝利來穩定軍心。
然而,就是這麼簡單的道理,妖主卻偏偏按兵不動。
這,也讓下麵的許多將士心生不滿。
「妖主,這個時候再等下去,到底還有什麼意義?」這次說話的是蠻主。
雖然蠻主向來都不喜歡出頭,遇到事情的時候也是穩紮穩打,但對於眼下的形勢卻並不滿意。尤其狐族在背充撤兵之後,蠻主就已經對狐族極為不滿。甚至現在已經不惜要與狐族決一死戰。如果不是眾多強者阻攔,蠻主很有可能便會率領蠻族大軍兵攻雷隱山了。甚至為了達成目地,蠻主已經不惜調集蠻族重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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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妖主的接邊按兵動,蠻主也都已經心懷不滿。
「不知道有什麼意義,但如果等下去的話,至少我們還有機會。」妖主一聲長歎:「可若是在現在這種時候與狐族開戰,那麼必然會引起狐族的極端反撲。先不說狐族背後的生靈到底會不會出手,單是要拿下狐族就必然會付出極其慘重的代價,這對於我們來說極為不智。更重要的一點還是,狐族如今內亂未生。」
「內亂?」
眾多強者不由同時一愣。
如今的狐族可謂是鐵板一塊,上至狐主下至普通將士皆是同仇敵愾,又豈會輕易生出內亂?可是聽妖主的意思,似乎這些事情的背後,還有著一些其他不同的意思。
難不成妖主知道一些不為人知的隱秘不成?
可縱然是心中有些想法,但現在誰也不好開口。
畢竟宵樣的言語,現在誰也不敢確定。
「我們將狐族逼的越緊,狐族上下便會同仇敵愾。」妖主一聲長歎:「因為他們都是狐族,無論再怎麼爭執,那也是狐族內部的事情。而我們盟軍在狐族的眼中是外敵,在外敵壓境的情況之下,無論什麼樣的內部茅盾都得要放到一邊。可若是外部沒有那麼大的壓力之時,狐族的那些生靈又豈會還這麼老實?那些早就有了想法的狐族高層,他們又豈會放棄自已的野心?如今我們隻需要靜觀其變,到時候借機出手將其鏟除即可,為何一定要與
…。。
狐族硬碰硬,這並不是一個智者應當做的事情。」
蠻主卻是不由一愣:「妖主此言雖然並非沒有道理,可是隻怕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隻要我們盟軍一日不退,狐族的就會一致對外。難不成為了讓狐族生出內亂,我們盟軍還要先行撤離不成?」
「那麼,蠻主覺得現在應當怎麼辦?」
「這,,,,,,」蠻主麵色一黑:「如今這種時候,自然是速戰速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狐族一舉擊敗。否則這件事情定然會生出變數,一但讓狐族有了萬全的準備,到時候我們再想要對狐族出手,付出的代價必然將會更加慘重。」
「那麼,蠻主有幾成把握?
」
「這,,,,,,」
蠻主不由直接愣在當場。
對於妖主的問題,那怕是蠻主一時之間也都不知道應當如何回答了。
幾成把握?
現在這種時候,蠻主根本沒有半分把握可以取勝。如今提出主動進攻,也是因為如今的軍心渙散,正需要一場大戰來穩定軍心。
至於到底有幾成把握,蠻主卻是沒有半點底氣。
畢竟狐族的戰力擺在那裡,那怕是蠻族最為精銳的將士,也不敢說有絕對的把握。這樣的情況之下,那怕是蠻主心中已經渴望一場大戰,卻也不好胡說八道。
「那麼也就是沒有絕對的把握了。」妖主一聲苦笑:「看來蠻主雖然急於求戰,卻也並沒有被衝昏頭腦。這時候向狐族進兵,先不
說到底能不能打贏。我們真的有把握擊敗狐族的大軍又如何,隻要狐族的高層沒有完全斬殺,他們仍然是可以隨時卷土重來。而到了那一步的時候,我們又何去何從?」
說這些話的時候,妖主的眼眸之間也不由滿是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