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無法肯定,那座祭台到底是不是狐族最後的底牌,又有著什麼樣的秘密。
但是那座祭台虛影的出現,卻直接嚇退了敵軍,這樣的情況不得不讓眾將士多些想象的空間。那秘密到底是什麼,其實現在誰也不清楚。
「本座知道大家的心裡在想著什麼,但本座心中也並沒有答案。」狐主一聲長歎:「那座祭台其實連本座都沒有看其真麵目,如今又隻不過是一道虛影出現,更是無法確定。」
「主上,這是什麼意思?」
所有狐族強者都是一臉懵圈。
狐主也不知道?
那座祭台,乃是狐族最後的底牌,不是一直都掌握在狐主的手中才是嗎?可是現在狐主卻說出了這種讓人莫名其妙的言語,這就讓人不得不多想一些了。而且現在這種時候,狐主這種模棱兩可的言語,更是讓所有人都找不到頭腦了。
「可是,那座祭台,,,,,,」
「有誰見過那座祭台嗎
?」
「這,,,,,,」
所有狐族強者都不由同時搖頭,對於狐主這時候的問題,卻是沒有任何一位能回答出來。那座祭台本身就是狐族最大的秘密,又豈是一般人想見便可以見的?
「諸位都沒有見過,本座同樣沒有見過。」狐主一聲長歎:「同樣,本座也隻不過是聽說過關於祭台的一些傳說,至於其他的切就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了。甚至可以說,本座知道的並不比你們多。這一次出現的詭異祭台,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本座也同樣不知道。」
說這些話的時候,狐主的眼眸之間滿是無奈。
對於這些事情,狐主也是不願意提及的。
尤其是現在這種時候,如果一但爆出這種秘密,很有可能會讓整個狐族上下都人心惶惶。可是麵對那麼多的狐族將士之時,狐主卻無論如何說不出半句假話出來。
越是現在這種時候,狐主就越是不敢掉以輕心。
「主上是說,那座祭台其實並不存在?」
「存在與否,本座不敢肯定。」狐主一聲長歎:「但即然有那種傳說,也未必便是空穴來風。本座不肯見過,並不代表比本座更年長的狐族強者沒有見過。畢竟狐族這麼多年以來,有些秘密終究是無法擺到明麵上來的。」
眾狐族強者一個個麵麵相覷,一時之間卻是說不出半句話來。
狐主話裡的意思,他們又如何不懂?
隻是有些話在這個時候根本無法接話,狐主所指的到底是什麼,他們同樣很清楚。但是這種最為隱秘的秘密,縱然是他們這些狐族的將士也不知道說什麼,,,,,,
「眼下這種時候,敵軍突然向我們發起攻擊,到底是什麼原因誰也不知道。」狐主一聲長歎:「而且這一次,敵軍的攻勢前所未有的瘋狂。他們到底是想要做什麼,現在同樣沒有誰知道原因。金猿山主這一次的動靜鬨的如此之大,才引發那座祭台虛影。」
「可,,,,,,」
眾人想要說話,這時候卻是不知道到底應當如何開口。
畢竟這個時候連他們自已都不知道狐主所說的話到底有幾分可信度。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狐主麵色不由微微一黑,一時之間竟是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事情已經發生,到底應當如何麵對,卻是誰也無法肯定。
但更重要的事情還是,接下來他們又當如何麵對以後有可能會發生的情況。這件事情可僅僅隻是開始,根本就不是結束,,,,,,
接下來要麵對的事情,才是他們以後何去何從的重點,,,,,,
「說實話,本座現在也是手足無措,根本不知道到底應當怎麼做了。」狐主一聲長歎:「甚至現在這種時候,本座有一種非常不妙的感覺。恐怕不止是我們這裡遇到了麻煩,東海的情況隻怕也不容樂觀。」
「主上不是已經安排長老會的強者去馳援東海了嗎?」
「隻怕這件事情,未必便是我們想象中的那麼簡單,長老會雖然已經馳援東海不假,即然金猿山主敢偷襲雷隱山,也未必不會派人截殺長老會的那些強者。」狐主眼眸之間滿是無奈:「以那些長老的修為,此去東海一來一回也不過是半日時間便可。如今已經過去了這麼長的時間,東海卻並沒有半點消息傳來,我們就必須要做好最壞的打算是才。」
「可是,,,,,,」
「那金猿山主是什麼存在,那可是連八百個心眼的家夥。」狐主一聲無奈長歎:「甚至本座現在都有些懷疑,東海的消息到底是不是金猿山主故意放出來的。越是現在這種時候,本座心中就越是不安。對於金猿山主,本座現在隻覺得越發的看不透了
。」
「金猿山主真的那麼厲害?」
狐主不由一愣,卻並沒有回答。
金猿山主真的很厲害嗎?
那怕是到了現在這種時候,狐主同樣心中沒有答案。
以如今金猿山主的修為,也隻是與螻蟻相差不多,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每次一提到金猿山主的時候狐主就隻覺得自已的頭都大了。而且金猿山主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雖然事後看起來也就那麼回事兒,可是無論在什麼時候,卻都邪門的起到了極大的作用。
這樣的情況之下,縱然是狐主現在也是極度無語了。
甚至任何事情,狐主都在下意識的往最壞的那個方麵去想,,,,,,
如今,狐主自已都覺得自已是不是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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