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大營之中,妖主的眼眸之間有著一種無奈。
尤其是在看到卓君臨的時候,妖主竟是不自然有一種想要落荒而逃的衝動。可是理智這個時候卻戰勝了衝動。因為妖主現在很清楚,一但現在自已真的開口,很有可能會讓卓君臨當場暴走。
這一次,妖主竟是莫名的有些心虛。
原本,卓君臨的意思是想要讓自已唱白臉的,到了必要的時候出麵替狐族少主開口求得一份生機也就是了。可是自已卻做出了不一樣的決定,事先並沒有與卓君臨商議,這種事情妖主竟是真的感覺到自已有種莫名的心虛感。
「賢弟,這件事情,,,,,,」
「兄長做的不錯,而且這一次雖然並沒有讓狐族做出任何賠償,但卻並沒有任何東西能比得上一封懺悔書更能振奮人心。」卓君臨一聲長歎「原本我也並沒有真的想要拿那位狐族少主祭旗,不過是要敲打狐族一下。沒想到狐族居然還真的當真的。」
「沒有?」
妖主不由一愣,如果卓君臨真的沒有那種心思,為何卻對狐祖步步緊逼,甚至最終逼的狐族都不得不讓步。要不是自已最終開口,不知道卓君臨又會將狐祖逼到什麼樣的境地。眼下這種時候,那怕是妖主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如果真的是如此,那麼卓君臨這麼做的用意到底是什麼?
到目前為止,那怕是妖主都沒有想明白,眼下這種情況到底算是怎麼回事。卓君臨這麼做背後,莫不是就是為了給自已找存在感?以卓君臨如今在盟軍或者是狐族之中的影響,其實甚至已經超過了雙方之中的任何一位,卓君臨根本不需要這麼做。
「那位狐族少主,其實也是一位鐵骨錚錚的年輕人。」卓君臨一聲輕歎「六長老斬斷他的雙腿,自始至終都沒有出聲半句。那怕是我要拿他祭旗的時候,他的眼睛裡也沒有半分慌亂。這樣的年輕一輩之中,恐怕少有人能及。」
「你什麼意思?」
妖主不由更懵了。
對於卓君臨現在所說的話,那怕是妖主現在也實在不解了。
聽卓君臨話裡的意思,這分明是有誇獎狐族少主的意思。什麼時候卓君臨變得如此大度了,要知道卓君臨向來都是睚眥必報,任何敢膽得罪過卓君臨的人,卓君臨從來都沒有半分容情的。
可是現在,似乎卓君臨卻對那位狐族少主做出了不一樣的評價。
而且,這評價之高,那怕是妖主都有些意外。
至少現在這種時候,狐族少主能得到這樣的評語,已經超出了許多老一輩的強者在卓君臨心中的位置。
「其實,這一次那位狐族少主這麼做,我也是理解的。」卓君臨一聲長歎「這麼多年以來,狐族與各族之間的爭端其實從來都沒有斷過。狐族生靈對各族的敵意,也不可能是一朝一夕之間就能化解得了。尤其是狐族少主身份特殊,必然是自小就被狐族灌輸了敵視各族的心思。如今即然各族到了黑水之畔,狐族少主有這樣的舉動,其實也是在情理之中。隻不過眼下這種時候他選錯了而已。」
妖主不由一愣「可這,也不是賢弟高看他一眼的理由吧!」
「這位狐族少主真正的高明之處,是明知道這麼做並不會起到任何的作用,卻仍然還是這麼做了。」卓君臨一聲苦笑「要麼他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傻子,要麼就是一位大智若愚的至聰之人,兄長覺得他會是那一種?」
「這個,不好說,,,,,」
「明知不可為而為之,這才是其氣魄所在。」卓君臨一聲輕歎「如查我們真的與狐族少主衝突無法避免,那麼不管這件事情是對是錯,我們都是不占理的。真要是拿這位狐族少主祭旗,必然會引起所有狐族生靈的
敵視。就算是在這種時候發生嘩變,其實也並不是沒有那個可能性。他這麼做,不僅是因為狐族少主對各族的敵視,更是因為現在這種時候,狐族需要萬眾一心。不管事情有沒有做成,狐族必然都會變得空前團結。」
妖主眼眸之間不由閃過一絲異色。
如果真如同卓君臨所說的一樣,那麼這位狐族少主倒也是一位有著大氣魄的年輕人。若是加以時日成長起來,必然將會是一位心腹大患。
「其實現在這種時候,我和兄長說這些,隻是想告訴兄長一聲,那位狐族少主可堪大用。」卓君臨一聲輕歎「所以,我覺得現在兄長應當向其示好才對。畢竟這個時候,我們雙方都已經是達成協議的盟軍,真要是讓雙方臉上難看之後,後果很有可能將會不堪設想。」
「這,,,,,,」
妖主隻感覺自已的耳朵出了問題。
要知道卓君臨可是要拿那位狐族少主祭旗,要說現在示好更應當是卓君臨去示好才對。自已隻不過是令其寫下懺悔書,怎麼現在卓君臨還要自已去示好?自已是何等身份,那位狐族少主怎麼說也隻是一個小輩,又如何能當得起自已的示好?
甚至可以說,現在卓君臨要求妖主所做,完全讓人無法理解。
「這場戰事,可不是事關任何一族一姓之事。」卓君臨一聲輕歎「如今盟軍即然要和狐族並肩作戰,那麼必然是會有很多的合作才是。若是大家的心裡還有一些介蒂無法化解,那麼又如何能真的精誠合作?兄長乃是盟軍首腦,更是公認的此世第一強者。現在要是能自降身份去向其示好,這不顯得兄長的大度了嗎?」
「這,,,,,,」
此時卓君臨的話雖然的確是有那麼幾分道理,可是妖主總覺得似乎那裡有些不太對勁。可是問題到底是出在那裡,妖主一時之間卻是實在有些想不明白。越是現在這種時候,妖主就越是覺得卓君臨肯定是更有深意。
「賢弟,本座總覺得似乎那裡有些不對之處。」妖主一聲輕歎「即然賢弟這麼看重那位狐族少主,為何賢弟自已卻不去?要知道,為兄現在狐族眼中的影響力,可是萬萬比不上賢弟的。」
「我不能去。」
說話之時,卓君臨的眼眸之間多出了一絲凝重「一直以來,有很多事情我已經都做的有些越權了。甚至現在很多時候,盟軍之中在遇到事情的第一時間都是在找我。兄長的地位才是盟軍中獨一無二的存在,或許我們可以借用這次的機會,確保一下兄長現在在盟軍之中的影響力。」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