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陽弟弟,果然是你啊,你怎麼會在這裡?咱姐弟倆可真有緣,剛分開又見麵了。”喬秋夢笑嘻嘻道,巧笑嫣然,燦爛得像一朵花兒似的,邁著雪白的大長腿,對陳陽走了過來。
剛才陳陽治好了她的病,甚至還可以說是救了她的命,她感激不儘,是真心把陳陽當成了弟弟。
而且,這小子長得那麼帥,身材也棒,醫術又好,身上還有一種淳樸的氣息,就仿佛原生態的美男子,實在讓人忍不住想親近啊。
喬秋夢身上的衣服換了,穿著一件吊帶長裙,婀娜嬌軀被包裹得曲線起伏,凹凸有致。
即便陳陽見了,小心臟都撲通撲通亂跳。
“我來賣草藥的,你呢?”陳陽笑道,就覺一陣香風撲鼻而入,忍不住吸了吸鼻子。
“我來抓藥啊,你不是給我開了個藥方嗎?你要賣什麼草藥?”喬秋夢走到陳陽麵前,問道。
“一株三十多年的野生人參,價格不合理,還沒出手,準備再去其他家看看。”陳陽老實的回答,把人參拿給喬秋夢看了看。
“三十多年的野生人參可不多見,是稀罕的寶貝。正好我爺爺身體不是很好,需要人參調理身體,要不你這棵人參賣給我得了。你準備賣多少錢?”
“啊,這……,好嗎?”陳陽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他已經收了喬秋夢十萬塊,即便人參賣給她,也不好意思要高價。
“那有什麼不好的?這個年份的野生人參,有價無市,想買都買不到。我給你五十萬,你覺得怎麼樣?要是嫌少了,我再給你添點。”喬秋夢一臉認真地說道,是真的想買下這棵人參。
陳陽受寵若驚,道:“要不了這麼多,給三十萬就夠了。”
“三十萬?你確定嗎?姐姐我不差錢的,你可千萬彆心腸子軟,自己吃虧了。”喬秋夢笑著說道。
“不吃虧,不吃虧,剛才幾個藥材商最高才給我出十五萬。”
三十萬是陳陽的心裡底價,可以接受。
“這樣,姐姐也不占你便宜,咱就折中,給你四十萬。你看行不行?”喬秋夢很爽快的說道。
“那也行,謝謝姐了。”
陳陽就也不推辭了,對喬秋夢連聲道謝。
就在喬秋夢給他手機轉賬的時候,浩浩蕩蕩,彪哥帶著一百多個小弟出現了,四麵八方把他給圍住了。
一百多個小弟手裡全都拿著明晃晃的刀子,凶悍得不可一世。
“給我砍!”彪哥一聲怒吼,發號施令。
“姐,你快走,到店裡躲一躲,這些人是衝著我來的。”陳陽心急不已,讓喬秋夢趕緊躲到店裡去。
“衝著你來的?你怎麼惹到這些人的?”喬秋夢頓時繡眉一寒,對彪哥怒視而去,大聲說道:“張彪,你真是長本事了,連我喬秋夢的弟弟都敢砍?不知道‘死’字怎麼寫的嗎?”
一邊說著,喬秋夢還一邊對張彪走去,仿佛女中豪傑,一人直麵一百多個持刀的小痞子,而麵不改色。
就見到,張彪看清喬秋夢的那一刻,瞬間臉色大變,驚慌失措道:“喬,喬小姐……”
其他的小痞子見到喬秋夢,也都傻眼了,本來還想砍陳陽的,卻被喬秋夢逼得連連後退,仿佛這個女人是一個無比恐怖的存在,類似於母老虎那種。
張彪突然想想到了什麼,說道:“不對啊,喬小姐,你隻有一個哥哥,沒有弟弟啊。”
“老娘認的乾弟弟不行嗎?”
“乾弟弟,這樣啊。”張彪恍然大悟。
乾弟弟這個身份,引人遐想啊。
陳陽突然覺得,周圍人看他的眼神都變了。
似乎是也怕被誤解,喬秋夢連忙又解釋道:“他剛才救了我的命,我認他做乾弟弟,不是很合理嗎?張彪,你這個狗東西竟然敢帶人砍我弟弟,是覺得我喬家好欺負?還是嫌你自己命太長了?”
“啊……”
張彪聽著,差點嚇得昏死過去。
打死他也想不到陳陽是喬秋夢的救命恩人,還認了乾弟弟,自己這下捅了馬蜂窩,必死無疑啊。
“喬小姐,我不知道他是你弟弟啊,要是知道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砍他啊。我這就把人撤了。”張彪無比惶恐道,仿佛老鼠見了貓,想要趕緊閃人。
“站住,我讓你走了嗎?你帶這麼多人來砍我弟弟,說是誤會,以為我喬秋夢是傻子嗎?給我交代清楚了,不然你彆想在楚州混了。”喬秋夢憤怒道。
“喬小姐,真是一場誤會啊。你看你弟弟好好的呢,是我被他打了啊。”張彪哭喪著臉道,現在還鼻青臉腫著呢。
他心裡麵把馬飛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一個遍,騙誰不好,非騙喬秋夢的弟弟,這他娘的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啊。
喬家可是楚州的四大頂級家族之一,家族資產多達百億之巨,屬於商業巨擘,而且官場裡麵也有人,跺一跺腳,整個楚州城都得震三震。
如此一個恐怖的家族,彪哥一個上不了台麵的黑道小老大,拿什麼去抗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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