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還沒趴下來學狗叫呢,憑什麼走人?你偌大的醫館,願賭不肯服輸,憑什麼讓陳陽和你們再賭一把呢?萬一賭輸了,你們又不認呢?大家說是不是?”趙清韻又把張波給攔住了,鐵了心的讓張波學狗叫。
陳陽都有些佩服這個美女師姐了,看著柔柔弱弱的,性子比她還強勢啊,得理不饒人。
她這話一出來,大家聽著都很有道理,頻頻點頭。
輸了輸不起,不承認,還要和人家再賭,賭輸了還可能不承認,人家憑什麼和你賭呢?
孫耀民臉色一片鐵青,卻也不好說什麼。
“師父,不是我不承認輸,而是沒辦法證明我輸。病人的好轉很可能隻是暫時的。如果你去醫院做個腦ct,證明腦袋沒有異樣,確實好透了,我二話不說,立馬趴下來學狗叫。”張波大聲說道,還是剛才一樣的借口。
“小夥子,你彆不承認,我的腦袋就是好透了,沒有任何異樣,清醒得很。你輸不起就是輸不起,彆找這麼多借口。”
那位紅袖章老大爺沒有走,站出來幫陳陽說話道。
“虧你還是中醫,腦袋好沒好透還要做腦ct,中醫的手段難道是擺設嗎?你要是看不出來的話,讓你師父看吧。”陳陽冷冷的道。
眾人恍然大悟,全都把目光看向孫耀民。
孫耀民鐵青著臉,給紅袖章老者把了一下脈,切脈足足切了半分鐘,臉色越來越不好看,最後放下老大爺的手,說道:“頭部沒毛病,確實好透了。”
不是他不想撒謊,而是醫道祖訓不準他撒謊,隻能實話實說。
而且他也要考慮到孫家醫館的聲譽。
“我也來看看。”
孫家二哥孫耀中跨步而出,站在了紅袖章老者麵前,也給把了一下脈。
對於厲害的中醫師來說,頭疼症好沒好透,從脈相上就看出來了,根本不需要做腦部ct。
隻切了十幾秒鐘的脈,孫耀中就把紅袖章老者的手鬆開了,回過頭來,一臉陰沉的對張波說道:“你剛才怎麼承諾的,就怎麼做吧。”
兩個老人家這話一出來,張波的臉色立馬黑成了包公。
他本以為孫家二老會向著他說話的,畢竟作弊不難啊,來個死不認賬,就說老者的脈相有問題,頭疼症沒好透,彆人也不知道啊,從而能保全他,也能挽回醫館的聲譽。根本想不到孫家二老會大義滅親,把他架到火堆上。
卻不知,孫家二老實話實說,為的就是挽回醫館的聲譽啊,大義滅親更能顯示出他們的胸懷。
“師父……”
張波都要哭了,向師父孫耀民求救。
“為人者,要言而有信,願賭服輸!你要是做不到,就當我沒你這個徒弟。”孫耀民一臉嚴肅道,根本不打算替這個徒弟開脫。
“啊……,那,好吧。”
孫耀民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張波哪裡還敢耍無賴,一咬牙,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擺出一個狗趴下的姿勢,然後汪汪汪,學了好幾聲狗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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