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去死吧!”
一聲怒斥,狙擊殺手便從樹乾上跳了下來,一根碗口粗的樹乾都被一腳踏斷了,整個人仿佛雄鷹展翅,淩空撲擊,手裡驀然多出一把長刀,對著陳陽的腦袋就狠狠一劈。
“還是個鬼子嗎?”陳陽表情微微一滯。
再一看狙擊殺手的刀,又長又細,像極了一把武士刀,更能佐證這是一個來自東瀛的殺手。
奶奶的,看來是藥神宗的懸賞太有吸引力了,連東瀛的鬼子都按捺不住了,遠渡重洋來殺自己。
不過,也不排除這鬼子和東瀛的雨宮家族有關,畢竟他剛把雨宮家族的嫡係後代雨宮太郎給殺了。
嗤啦啦!
這把武士長刀在狙擊殺手手裡爆發出了強大的威力,一刀劈出,斬出一道雪亮刀罡,刀身劇烈震蕩,發出銳利的錚鳴。
空間仿佛被劈開,現出一道清晰的裂痕。
陳陽不閃不避,掌心真氣湧動,隨手揮出了一道玄黃氣兵。
錚錚!
一道金芒乍現,真氣凝成實質,宛若烈日升空,隻一瞬間,玄黃氣兵便飆射而出。
雖是後發,玄黃氣兵的速度卻比狙擊殺手的刀快了數倍,氣勢也強了數倍,仿佛一頭從沉睡中蘇醒的神獸,直直斬向狙擊殺手的脖頸位置。
如果狙擊殺手不躲閃,在他手中武士刀斬掉陳陽的脖子前,他的脖子必定先被斬掉。
“飛劍?不對,這不是飛劍。你踏馬這到底是什麼兵器?”
狙擊殺手驚呼一聲,連忙躲閃,於淩空疾撲之際,一腳踩在主樹乾上,身體斜斜彈射出去,於千鈞一發間,避開了陳陽的玄黃氣兵。
哢嚓!
比水桶還粗的參天大樹主乾,竟然被陳陽的玄黃氣兵生生斬斷,宛若刀切豆腐,不費吹灰之力。
這要是斬到人的脖子上,後果可想而知,即便是鋼鐵的脖子,也得屍首分離啊。
不過,雖然避開了陳陽這一道玄黃氣兵,狙擊殺手還是感覺到心口一涼,甚至還感覺到了刺痛。
待站穩身形後,低頭一看,發現心口位置的衣服赫然已經破碎,胸膛之上竟然多出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
下一秒,鮮血噴湧。
“啊!”
狙擊殺手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心臟傳來一陣絞痛,赫然是心脈被玄黃氣兵的無形刀氣傷到了。
“東瀛人?”陳陽淡淡問道。
“你這個垃圾,還沒有資格知曉我的身份!”
狙擊殺手表情甚是冷漠,抬手間從身上摸出一個高爆手雷,拉掉引線,直接對陳陽砸了過去。
狙擊殺手連狙擊槍都能搞到,身上有高爆手雷倒也沒有多稀奇。
一把將手雷對陳陽砸去後,狙擊殺手連忙躲到一棵大樹的後麵去,同時捂住耳朵。
畢竟離得這麼近,手雷一旦炸開,彈片無差彆的攻擊,把自己給玩死了都有可能。
卻見陳陽不閃不避,一把將手雷接在了手裡,掌心真氣湧動,瞬間將手雷重重包裹,然後五指用力狠狠一攥。
噗!
就仿佛放了一個悶屁似的,手雷竟然沒有爆開,被陳陽的大手硬生生壓製,當場啞炮了,隻冒出了幾縷黑煙。
“啊?”
看到這一幕,狙擊殺手當場傻眼了。
這尼瑪,還是人嗎?
狙擊殺手還想要逃,陳陽身體化成一道殘影,直接出現在麵前。
嗤啦!
狙擊殺手手中的長刀再次劈出,幾乎奮儘了全身的力氣,速度快到了極致。
但是陳陽的速度更快,那如鷹爪一般的五指直接扣死在了他的脖子之上。
噗!
脖子差點被掐斷,口中鮮血噴射。
下一秒,陳陽把人掄了起來,千斤巨力爆發,把狙擊殺手砸到地上,生生砸到血肉模糊。
“現在我有資格知道你的身份了嗎?”陳陽一腳踩在狙擊殺手的胸膛上,冷冷的問道。
狙擊殺手口中發出痛苦的呻吟,感覺全身的骨頭都要散架了,到處都有鮮血滲出。
他的眼睛死死盯著陳陽,說道:“我說了你會放過我嗎?”
“不會。”陳陽直接回答。
“我說了你也不會放過我,那我為何還要說?你直接殺了我好了。”狙擊殺手一聲苦笑,知道自己徹底完犢子了。
“如果你配合我,我可以讓你死的相對體麵一些。不然,你將屍骨無存。”陳陽冷聲道。
“你覺得我一個死人,還會在乎屍骨嗎?”狙擊殺手繼續苦笑,咳出一口血來。
“好吧,既然你不想說,那就如你所願。你的身份對我來說,其實並沒有多重要。”
語落,陳陽一腳踩落,狙擊殺手的胸膛瞬間出現一個凹坑,肋骨儘斷,無儘的死意包裹全身。
接著陳陽又喚出小離,把狙擊殺手焚屍滅跡,真正的屍骨無存。
不管這個狙擊殺手是不是來自東瀛,陳陽麵臨的形勢都不容樂觀。顯然人家殺手摸清了他的老底,連他農村的小診所都知道了,從而守株待兔。
如果不是李香蓮今天去老家給父母上墳,憑借和她的親近關係,非被殺手抓去做人質不可,性命堪憂。
所以他把嫂子接去城裡是正確的,畢竟是個很大的軟肋。
但是接去了城裡也不是就萬事大吉了。
想釜底抽薪的解決問題,還是得去藥神宗走一趟,讓藥神宗撤除對他的懸賞追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