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自作孽,不可活!大家看到沒有,這就是賭石欺詐和作弊的下場。我早就說了,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賭石這麼牛逼的存在,必定是使用了什麼非常手段。”楊不凡指著陳陽對大家說道,仿佛自己打了一場勝仗般。
他不難看出,安帕傑針對陳陽可不是因為他的緣故,而是打著標王翡翠的主意呢,不甘心自家這麼貴重的翡翠被人低價弄走。
為了師出有名,安帕傑必須要給陳陽羅列一個罪名。
而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陳陽和雲家父女一旦被帶走,安帕傑必定會想方設法給他們羅列罪名。
隻要罪名有了,標王翡翠就能據為己有,而楊家輸掉的錢也就能討要回來了。
安帕傑的出現對楊不凡來說完全是個意外的驚喜,他本來還想著聯係達坎市當地的黑幫,或者暗網上找殺手,把陳陽綁架了,再逼著他把錢吐出來。
現在好了,都不用他花錢找人了,自有人來對付陳陽,幫他楊家討回錢財。
真是吉人天相啊!
太過激動了,一聲大喝過後,楊不凡又貼著陳陽的耳邊說道:“嘿嘿,小子,你不是很狂嗎?牛逼帶閃電的,再狂一個我看看啊!在國內我辦不了你,到了國外,老子有的是辦法整你。這錢你退也得退,不退也得退!”
囂張!
十足的囂張!
狂妄!
十足的狂妄!
仿佛已經穩操勝券了,楊不凡根本不把陳陽放在眼裡了,挑釁的味道十足。
“好好好,多行不義必自斃!你這種人,再怎麼懲戒都不為過。”
就連楊鴻升看著,兩張本來蒼白的老臉都激動到發紅。
隻要能要回來這二十多個億,他楊家江南省省城天河十大家族的寶座便是保住了。
“昨天傍晚在會場門口,想要綁架我的那兩個人也是你指使的吧?”陳陽突然向楊不凡問道。
昨晚在賭石會場門口,有兩個本地的悍匪試圖綁架他,當時他就懷疑是楊不凡這小子指使的,但是沒有證據。
楊不凡聞言一愣,沒想到陳陽會問這一茬,本想否認的,突然又把心一橫,說道:“是如何?不是又如何?你一個垃圾現在都自身難保了,還想報複我不成?”
他狐假虎威,自以為把陳陽踩在了腳下,說出的話無所顧忌,充滿了挑釁的意味。
結果,他話音剛落,驚呆所有人的一幕發生了。
啪!
陳陽反手就是一個大耳刮子,狠狠的抽到了他的臉上。
清脆的耳光聲中,楊不凡就跟陀螺似的,原地轉起了圈圈,差不多轉了十來圈,一陣暈頭轉向,又撲通一聲栽倒在了地上。
當他躺在了地上,大家才發現他的臉都被抽變形了,嘴巴裡全是血,兩個鼻孔也在噴血,還有好幾顆牙齒落在了腳邊,身體一陣痙攣抽搐。
“啊啊啊……”
殺豬一般的痛苦慘叫聲這才傳來。
陳陽這一巴掌雖然沒怎麼用力,卻也要去了楊不凡的半條小命,給抽到半死。
噠噠!
現場所有人的眼睛都看直了,一陣咋舌。
看著楊不凡那淒慘的模樣,都有一種感同身受的錯覺,好像這一巴掌抽到了自己的臉上似的,生疼生疼。
“啊啊啊,你敢打我,你踏馬死定了,我保證你活不過今晚。”楊不凡歇斯底裡的大聲吼道,氣衝牛鬥,已是下定決心要弄死陳陽了。
嘭!
結果,陳陽一腳踩在了他的肚子上,前胸差點給踩到貼著後背。
哢嚓!哢嚓!
用力再一碾壓,骨骼斷裂聲便傳了出來,劈裡啪啦,像是一首死亡交響樂。
嘶嘶!
聽者的頭皮無不一陣發麻。
“啊啊啊!”
楊不凡的慘叫聲更甚,差點沒昏厥過去。
狠人!
十足的狠人!
圍觀者們對陳陽的看法徹底改變,本以為他儒雅隨和,性格軟弱,沒想到是個心狠手辣的主。
“啊啊啊,你敢打我兒子,我踏馬和你拚了。”楊鴻升咆哮一聲,對著陳陽衝了過來,揚言要和陳陽拚命。
“滾你媽的!願賭不服輸,你這個老東西也不是什麼好人。”
即便是個年過六旬的老人家,陳陽也不慣著,一個直蹬腿把人踹到連連後退,最終後退了十幾米,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肚子裡一陣翻江倒海,痛得嗷嗷大叫。
嘶嘶!